曜壹摇头,“事情过那多年了,有人证没物证没用。我们就是想了解下当年的事,心里有个底。”至于有底后怎么做,他自有想法。
离开的时候,周轩似乎对安梠放下了成见,还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把他当舅舅般看待。
梦里时安梠对周轩的印象就很不错,自是应好。
周诗童流产的事,曜致同时告诉了安霁寻和曜永杰。
曜永杰只说知道了,然后没了下文。安霁寻来看过两次,许是被事务所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对着周诗童再没有从前的温柔,只道:“赶紧好起来,事务所还需要你。”却没一句安慰。
连陪护都是曜致找的,每日也只有他准时准点来看。
高楠也来过一次,说他不知道会搞成这样,说对不起。然后说他现在正跟妻子和平离婚,这事已惊动父母,每天面对所有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其实是想离婚娶她的,但父母不同意,并已死相威胁。更重要是电台那边不知从哪听了些闲言碎语,上头要他处理好身边私事,别影响形象。
周诗童也不指望高楠,没了孩子,或许以后都不能有孩子,她现在所有希望都压在了曜致身上。
她觉得除了曜致,再没有人真心对她好。
出院后,她缠曜致缠得更紧,还三番四次上曜家吃饭,俨然成了曾经的安梠。
但曜爷爷不乐意,他觉得周诗童和那些伤风败俗的女人没区别,勒令曜致远离她,要曜致说清楚,曜家并不欢迎她总来作客,他怕见了气血上升。
不用曜爷爷说,曜致也早有意见,在他心里,安梠是安梠,周诗童是周诗童,二人根本不可以代替。见周诗童用上安梠以前的伎俩,他只觉刺眼,每每都会悔恨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周诗童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就赖定了曜致,像块牛皮癣一样。有两次还碰上了安梠,安梠觉得影响心情,曜壹却让她稍安勿躁。
曜壹说到做到,没两天安霁寻不知发什么疯,突然要跟周诗童结婚。
“我不结,我不想跟着你。”最近幻想多了跟曜致一起的日子,周诗童越觉年近五十的安霁寻很不堪,特别是事业受挫抹去了光环,面临破产的安霁寻。
“由不得你。你别忘了,当年你的父母如何死的。”安霁寻吸了口烟,目光阴沉的盯着周诗童。
而就不久前,有人也这么威胁他的,不想惹事就管好周诗童。
“你威胁我?”周诗童不可置信的瞪着安霁寻,那架势,只要安霁寻说是,她便会扑过去撕了他。
“你别忘了我是受谁蛊惑。”
“所以咱们都是拴一根绳上的蚱蜢,谁也别嫌弃谁。”
“你就不能放开我,看在咱们的情份上?”周诗童开始说情,“你不说我不说,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谁知道呢?”
“放开你?”安霁寻突然阴冷的笑起来,烟头戳到她的手背上,丢开后又将她的头发狠狠抓起,拖着回房间,“放开你好让你去害我女儿?你明知道我就一个宝贝女儿,你居然敢对她动手脚。你活腻歪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周诗童哭着护着头发,但还是不敌安霁寻,被他压到床上脱了衣服。
“你没有动她的车子,她会在医院躺一个月?”安霁寻不知道她的女儿居然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虽说前阵子他俩父女有争吵,但是不代表其他人可以欺负他女儿,甚至要她的命。即便这个动心思的女人是他的情人也不可以,这是他的底线。
“你想弄掉她,我和靓瑶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我的所有资产都该是我女儿的。”
“我没有,你放开我,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