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像宴神一样闪亮,是不是,哥哥就能看见我了?!我……我想超过他。”
羞羞斗志满满地说。
岑则心说这大抵是很困难了,他惆怅地长叹了一口气,昨晚就已经浮现上来的沮丧情绪在今天又再度涌了上来:“其实宴神也挺不容易的,在这里的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林白宴和储亦宸一起走出训练楼。
因为今天拍摄的缘故,回来后又在训练室里练了两个小时。
夜晚的天光缀满星星,远离城市的训练营,在这样难得可贵的安静里,多出了几分惬意。
储亦宸问:你今天给你妈打电话了吗?”
林白宴说:“打了。还行。”
“等这回公演结束,你向导演组请个假回去一趟吧。”
“嗯,有这个打算。”
储亦宸把羽绒服裹得紧了些:“好像降温了。”
他忽的记起来顾修,顾修总是喜欢把自己藏在羽绒服里,每回见着了都觉得她似乎极冷。
“不知道他回来没。”
林白宴问:“谁?”
“顾修。”
储亦宸笑笑:“你不是把他的鞋带回来了?等会别忘了给他。”
储亦宸不提,林白宴差点忘了这事。
他母亲的病情因着冬日一降再降的温度,变得更严重了些。
他面上不显,但内心压力着实增了几分。
他回寝以后拿了装顾修鞋子的袋子,敲响了对面寝室的门。
彼时羞羞刚制定完自己的“上位计划”,听到响声,她打开门,见到是他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宴神,怎么啦?”
林白宴把袋子递给她:“你的鞋。”
羞羞已经忘了她换上诚意的鞋子后,就没换回来了。
“啊,谢谢。”
她有些拘谨地把鞋子接过来,想了想,又补了句:“麻烦你了。”
这种格外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林白宴的心底升起几分烦躁。
她之前烦他的时候脸皮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