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推开他的手,十分记仇地学他的句式讲话:“别这样掐我脸。”
这是哥哥才能有的特权!
她的皮肤细嫩,左边脸蛋就被他掐了那么一小下,就变得微微的红了起来。
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眸嗔怪的看他一眼,叫他心中连日来的阴霾终于散开,终于忍不住开怀笑起来。
草。
男生就男生吧。
反正他从来,都是个离经叛道的人。
羞羞一路跑着回去的,她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两分钟。
大家已经在做跳舞前的准备运动了。
她叉着腰,微微地喘,同林白宴道歉:“宴神,对不起啊!我迟到了!”
林白宴作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带大家做拉伸。
他没怪她,示意她赶紧加进队伍里来。
羞羞飞快地站回队列里。
金麟问她:“你跑着过来的?你去看了呈哥?”
“嗯。”羞羞小声应。
金麟又问:“怎么样?你被他骂出来了吗?”
“没有。”羞羞想到了她推门时候闻予呈无比烦躁丢过来的那个枕头,奇怪问道:“你们吵他睡觉了吗?他一开始对我的打扰也不太高兴,后面说开了就好啦!把饭也吃了。”
金麟想到中午那画面就觉得窒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呈哥果然不是我辈能关心的人。”
唉,大家本意也就是想好心慰问一下。
可惜呈哥不喜欢这种方式。
他们把保温盒放下后就走了。
也就宴神嘱咐了呈哥两句话,呈哥也爱搭不理地应。
祝子耀不太喜欢闻予呈,在一旁替金麟几个生气:“闻予呈那臭脾气,也就你们几个能忍了!”
他虽然家境不如闻予呈,但谁还不是个有脾气的人了?
这要是他躺在床上,有小伙伴们组团来看他,他都得高兴死,当场病好,还能横眉冷对了?!
“还是宴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