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好白,你的身体好美。”
“哥哥,你胸前的两个小点好漂亮,豆蔻似的。”
“哥哥——”
“够了。”谢岭忍无可忍:“你像个鸽子精。”
郁夏愣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谢岭还会吐槽人了啊?
就像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似的,不凶,倒是可爱得紧。
她想着,就眨着眼,把食指又塞入他口中让他咬,嘴里哄着:“乖——”
她伸出去的就是被他咬伤的手,虽然血迹已经干涸有成疤的趋势,但谢岭还是闻到了血腥味,他蹙眉满是抗拒,手指抵在齿处,不得寸进。
“不喜欢?”郁夏慢悠悠的收回手指,道:“那刚刚是哪个小狗咬着我撒娇不松口——”
“……”谢岭好像要被她气得快当场坐化了。
郁夏还是怕还没尝到味就把人给送走了,也不再磨蹭,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身向后磨,扶住了那滚烫炽热的存在,然后一杆进洞。
草(一种植物)。
真疼。
这具身体还是处,这样干脆的开苞不疼才怪,不过郁夏一向对疼痛感适应良好,反观谢岭,黑绸蒙着眼也能看出他痛苦的神态,胸膛在起伏,抑制不住的几声闷哼。
应该是太紧了。
“哥哥,你要不要说点骚话讨好一下我。”郁夏想了想,拍拍他的脸蛋:“这样我水就能更多一点,我湿了,你也没这么难受了。”
谢岭说:“滚。”
郁夏又想了想,俯身将那黑色绸缎解开——这其实是她一件白衬裙的束腰,室内的光线较暗,谢岭在她身下微微喘息,眼中有泪意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