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绵绵。”看着被蹂躏成艳红色的小嘴儿一缩一缩地吞吃精液,他快要内疚死,横抱起关意绵打算带她去清理。
“别~我不想洗掉。”关意绵摇摇头,搂着他的颈子亲他,“我很准时的,现在很安全,实在不行明天我吃避孕药。”
他更内疚:“紧急避孕药是不是不好。”
“那就不吃啦,不会那么凑巧的。我现在不想洗……你快把我放下。”
朱九良照做,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他埋在她的乳肉里,叼着一个乳头慢慢吸:“以后我吃药。”
“好~”
突然,他看到乳晕上有个红肿的蚊子包,手指轻轻点了下:“这里怎么会被咬?”
“唔~~”朱九良不提,她还感觉不到,被他指出来有蚊子包,关意绵只觉得那里痒得钻心,忍不住抬手去挠。她料想应该是薛尽洲把她奶子掏出来的时候蚊子咬的,可她不敢说,只好撒谎:“啊嗯~外头蚊子太狠了,隔着两层衣服都能咬。”
“还真是,这个包好大啊,”朱九良摁住她的手不让她挠,“这里应该要痒几天了。别挠了,越挠越痒。”
“谁让你告诉我的,你不说还不痒,现在痒死了。”指尖就停在乳肉上,却被他捏住不能弯曲;痒意已经扩大到整个乳房,乳尖尤甚;关意绵只好来回快速扫着自己的乳头剐蹭着企图解痒。
朱九良看得口干舌燥,下身又慢慢变得邦硬,他征求关意绵的意见:“绵绵,我还想要……”
关意绵刚刚也没有满足,她扭腰用大腿蹭着巨根,“来……用大肉棒把你的精液掏出来再灌新的……肏死我……”
——难怪都说精虫上脑,不然他的头此刻怎么会这样胀这样热——朱九良激动得太阳穴都突突直跳,感觉心底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阴茎缓慢全根没入又退出,冠状沟把里头被淫水稀释的稀拉拉的精液一波波带出。缓慢的速度足以让两人品味每一块肉都被磨到的甜蜜折磨,钝刀割肉的感觉让人更加疯狂。
“呜……嗯哼……啊嗯……”朱九良的手改为扶着她的腰。指尖不再被束缚,可以自由地去虐那个蚊子包。可关意绵也不敢挠,她怕真的挠破,于是就借乳头转移注意力。她拼命刺激着乳尖,抠捏转摁样样都用上——刚刚薛尽洲冷落的就是这只奶子,这下终于舒服了。
“口水能解痒,我给你舔舔。”朱九良看她不停玩自己的奶头,馋得要死,捧起她的上半身埋头舔吸——力道很轻,仿佛抱薪救火,让那处更痒,直直痒到心里去了。
“重点、重点,用力!”关意绵让他用力舔奶,他却会错意,下身用力。
“唔啊啊啊——呃——哼……”他腰臀加速摆动,一下一下坚定地撞击到底,敏感点被接连不断地照拂。关意绵捏紧他的头发,不受控制地狠狠摁着他的头往自己胸脯上贴,妄想从这湍急的快感中挣脱。
朱九良不受影响反而越撞越快。出精后的第二发持久坚硬,关意绵不久就爽到翻白眼,浑身抽搐。
马眼被热流冲刷,朱九良忍不住低吼出声。快感太强烈,他不想这么快出精,于是又慢下来,感受裹紧的屄肉颤抖着一点点放松。突然他看到阴蒂在跳动,便忍不住用手捏住狠狠一拧。
“啊!——你啊啊啊啊你怎么……不不不不要……”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关意绵又到了一个更猛烈的高潮,腰部都没忍住弹动,像搁浅的鱼一样,好不可怜。
朱九良毫不心软,捏着阴蒂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转动,下身又开始新一轮猛凿。
快感在大脑炸开,一下又一下。她仿佛溺水濒死的人,忍不住睁大双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涎水从嘴角溢出,她仿佛失声一般再不能溢出一句呻吟,彻底爽到失神。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这场性事终于收尾。关意绵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的,身体却还诚实地给出反馈,不时抽动一下。朱九良给她摘掉眼罩,抱着她清洗,许久她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清明。
“九良,我好爱你……”性事后的温存与怀抱让她内心甜蜜。她趴在男人胸口,餍足地舔弄着褐色的小乳尖。
他身躯一震,终究勇敢地撕开两人竭力掩藏的口子:
“你也喜欢薛尽洲,是么?”
关意绵急急忙忙抬眼看向朱九良——多亏了冰敷,她的眼睛肿得不太明显,此时那里依旧清澈动人,充满真诚,“我对他好像是新鲜感和好奇多一点,我更喜欢你,永远最喜欢你。”
朱九良苦笑一声,看着她天真地说出这样残忍的话语,继续替她清洗。其实她下去的时候他思考了很多,他想,只要关意绵不主动放手,那他也是不愿意放手的。
病态的爱啊——
他在内心感叹,甜苦交织。
两指分开阴唇扣弄着里面的精液,朱九良妥协一般地回答:“你心里有我,就行了,绵绵。”
热热的欲望一点点安抚着她。关意绵迷迷糊糊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又困又有些惊讶——薛尽洲真是神了,猜得这样准。
洗漱完已经很晚了,朱九良抱她回床上,关了灯。“睡吧。明天我喊你,作业里有价值的题目我替你标出来。”
作业作业——快睡着的关意绵听到这两个字也忍不住头大。她不像朱九良一样有保送的资格,虽然她现在成绩优秀,但是堕落的速度是很快的,她决计不能懈怠,否则也不敢保证考上A大。
虽然内心感谢朱九良的提醒,但她仍然踹了一脚这个给她焦虑的人。
朱九良忍不住笑出声,搂着关意绵渐渐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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