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精虫上脑,把他的俘虏小姐给搞了。
但——那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搞就搞了。反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犯人的一切都由审讯官掌控。
大不了,就当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互相补给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鹤小姐甚至是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
麦考斯在这边近乎是赤裸裸地,存在感十足地盯着她,她仍然一丝不苟,很认真,很细致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就像猫咪在舔舐自己身上脏乱的毛发,安静,优雅,具有仪式感。
麦考斯很怀疑自己在她面前是不是算个透明人,不然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平静?
平静,又…乖巧。
乖巧的猫眼儿抬头觑着他,百灵鸟一样字正腔圆的德语又响起来了。
“先生…”鹤小姐糯糯的嗓音让他脑海里开始汹涌地回放起刚才,她踮着脚趾尖儿,被他操得一声一声呜咽哭叫的画面。
鹤小姐感受到她的长官显得有些烦躁。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蔚蓝色深邃的眼瞳微微盍上,又缓缓张开。
男人挺拔的身躯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鹤小姐有些躲闪开了他再次的注目。
麦考斯长官深邃的眼窝,些微胡茬硬朗的脸颊令她生不出分毫亵渎和偷窥的欲望。
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掐住她的乳肉。
用他高贵的,薄薄的唇,吸吮她最阴私处的淫靡…
他整洁冰凉的军统外套下,一根粗热的性器捅着她的肉壁,最后又把他的精液,全部弄在了她的里面…
鹤小姐虽然没有再看麦考斯——纯粹是害羞。
男人的目光却还在一直望着她。
最终,还是她说:“…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吱——”
沉重腐朽的铁质门槛终于缓缓打开。
一直候守在门外的清扫员终于喜出望外——
但…
他怎么感觉,他看到了什么令他叁观毁灭的东西…
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
长官大人的皮靴踩在地下室的石板上,“咯噔咯噔”回响。
麦考斯从室内走了出来,戴着的军官帽檐压得极低。
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麦考斯先生进去前穿着的军绿色大衣这时没有穿在他的身上——
他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人。
墨色大衣盖在那人全身,几乎严严实实,不漏一丝缝隙。
直到,清扫员的目光无意识地与麦考斯先生怀中人的双眸对上。
少女眨着大大的眼睛,将他一望。
麦考斯先生阴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吓得他立刻低头,什么也不敢再看了。
随着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远,可怜的清扫员这才敢偷偷抬起了一些角度,望一眼长官远去的背影——
麦考斯先生颀长的背影像一颗劲松,穿着1935式样秋季常服上衣,右肩膀的暗红色领章夺目非常。到膝的军官长靴紧贴他的腿部,从后面看端庄又严苛。
从他身前宽敞的外套下,悄悄伸出来一点点活泼的肉色。吸引人的视线。
是一双女士的,光裸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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