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天,还没有消息,舒慕泠开始后悔,又牵扯进了一个无辜的人,还是一个前程大好的少年。
她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去自己去找,甫一出门便看见琅玕率领着一行人往山下去了。
“琅玕!”她大吼一声冲上前去,见琅玕似笑非笑的转过身。
“哟,舒慕泠,好久不见,你大难不死啊。”琅玕摇头晃脑的上前,怪声道:“命硬的很。”
“你去做什么?”舒慕泠没有理会他的奚落,冷冷道。
“蛮子找咱们谈判,他们打入内陆掳掠了一干村民,奈何天灾人祸他给们断了补给,如今正求饶呢!说起来这本该是你的活儿,可是你看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教主只能委派我去。”
舒慕泠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她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琅玕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道:“你疯了?笑什么!”
“多谢你啊右护法!”舒慕泠冲他拱一拱手,大笑着离去。
她将这一喜讯告知鎏弦,鎏弦转瞬间泪目,只抱着她泣不成声,舒慕泠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感慨万千。
当晚她躺在榻上,觉得难得的释然轻松,阖眸入眠。
深夜,有人在殿外一声一声呼喊她的名字,凄厉又带着哭腔。
舒慕泠猛的惊醒,她披了一件衣服而出,发现殿外跪了一地的人,为首的是云彩,而后正是十二月侍剩余的几个小伙子。
她心里“咯噔”一声,仿佛被拉了一道口子,不祥的预感渐渐渗出。
“左护法!”云彩看见她,眼泪夺眶而出,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拽住她的衣摆:“九嶷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求求你救救他吧!”
舒慕泠仿佛被打了一闷棍,又听云彩语无伦次道:“九嶷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的!本来这个计划就一直被右护法拦着没有机会禀报教主,现在也不敢去求教主,要不然就是擅自行动的罪过!左护法,九嶷是跟你说过才去的,只有你能救他了!”
“左护法!我们很恨蛮子,一直想要实施这个方案,可是总没有机会,九嶷是带着大家的希望冒险去的!如今他生死未卜,我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啊!”
“是啊,我们十二月侍一向互帮互持,少一个也不行!”
“对,那群蛮子欺人太甚,护法,你带我们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舒慕泠望着那群少年坚定又明亮的双眼,尚且年轻而无瑕疵,还有一个为了爱人而流泪心痛的少女,在这教中蛰伏的力量已经逼迫至眼前,无论如何也要反击啊。
她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着夜间冰冷的空气,觉得人一寸一寸的觉醒过来。
“好啊,不怕死的,今晚就跟我下山。”她冷冷道:“我们一路碾过去,蛮子,见一个杀一个,杀到他们缩回龟壳里去,杀到他们不敢再来欺凌弱小。”
“可是教主那里.......”云彩有些担忧。
“什么教主,他要治罪全算在我头上,他有心要被某些佛口蛇心的人蒙蔽,我到时候就当面问一问他这拜月教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舒慕泠怒不可遏。
是夜,那一行借着人质问拜月教获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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