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赌博家暴的所谓的父亲,常年生存在这种环境下,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妈,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世界的唯一的存在,对他言听计从。
而自己呢,从小就没得到过来自家庭的亲情,她也不奢求这些,得不到亲情,她一样能过的很好。
但是这个家并不会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了每个月定期打给柳伶姝的一万块钱。
柳伶姝是不会满足这区区一万块钱的,她那个所谓的父亲也绝对不会满足的。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蒋思思拉着她的手,趁着她出神想事情的时候,悄悄地靠近了她。她们坐在床上,蒋思思的手转了个巧妙的弧度,一只手捉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猛地一用力。
冷湘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她推到在床上。
她被蒋思思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头顶上是炽热的白炽灯,整个房间明亮透彻,所有的一切在灯光下都一览无余。
月亮高悬枝头,窗户没有关上,又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徐徐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