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大概睡到了什么时间,什么程度,反正就那么朦朦胧胧、恍惚得很的时候吧,可能是因为睡前受到晶晶美艳尸体的刺激,我竟然又神乎其神地做起春梦来。
我梦见在我怀里沉睡的晶晶突然动了动,紧接着,她那两片本来闭合着的美妙嘴唇还缓缓对我哈了口气,于是,一股香甜清新的春风便循着我的口鼻等孔窍浸入我的身心深处,我浑身立马躁热起来,冰棺里的寒凉哪里还挡得住我的火气,纷纷在我面前融化,晶晶还挺乖巧,配合得很默契,我的手才一探,她就顺势贴进我的怀里,贴得很紧,狠不得由她来主动进入我的身体,而她的两片艳唇,早就迅疾无伦地把我的嘴巴含住了,虽然有点冷,但味道甜孜孜、香喷喷的,感觉很美,她嘴巴忙活着,手底下可也不闲着,竟然主动伸进我的衣服里,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手嫩嫩的、肉肉的,也不冷,感觉也很好,我下边早就翘翘了,可能顶住了晶晶的关键部位,她仅着一块塑料布,也挡不住什么刺激,所以她竟然率先呻吟起来,她这一呻吟,简直是撩心撩肺啊,我从下到上,从里到外,全部膨胀起来,而晶晶还挺性急,随着激情上涌,手也不老实起来,直接就滑进了我的裤裆,捉住了我的老二,还忘情地摇荡起来,弄得我的小兄弟胀得发紫,当即就想流鼻血,不过我还是咬牙忍着,虽然是在梦里,我还是想坚持原则。但晶晶可不给我机会了,或者她自己欲火中烧,实在难以忍受,所以看我不主动,她干脆放弃了矜持,自食其力起来,她埋头把我的裤带解开,把裤拉链哧啦拉下,扯住两根裤管往下一拽,就拉了下来,夏天裤子穿得少,剥离起来也方便,我也就只剩下一条象帐篷一样鼓起来了的裤衩了。晶晶手腕轻轻一甩,就将那条裤衩翻了下来。我***也就立刻精光闪耀,可昭日月了。
晶晶还挺猴急,连我上衣都不脱了,拽住衣摆往上边一撸,整个全堆积在了我的脖颈处,然后她就站了起来,伸手去解绑扎在她自己胸口处半透明塑料布的纽结,我被束缚在脖颈处的衣服勒得难受,只好主动就范,一拱上身,将那一串衣服都卸了下来,晶晶身上的塑料布失去胸结的依靠后,也纷纷扬扬地滑落下来,晶晶丰美圆润的玉体也就在冰棺里活灵活现了,我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极力压抑着身心里流窜的欲火,好害怕晶晶扑到我身上来,但我知道自己又渴望得灵魂都快扭曲了,最后,当晶晶朝着我躺卧的方向缓缓弯下腰来,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是无法抗拒的了,我只能一面在心底里狠狠唾弃自己的懦弱无能,一面张开着怀抱将向我身体匍匐而来的晶晶揽入怀里,晶晶表现得很浓烈,她热情地吻我,舌头舔我,用胸脯摩擦我,一只手在我上身摩挲,一只手探到下身扶住我颤抖的小兄弟,对准她自己妙不可言的花蕊,当我的小兄弟滑进去的瞬间,我脑子里还在挣扎着想,算了,也别对自己太过分了,毕竟这只是梦境,而且晶晶对我也是有感情的,算不得***,于是,我就带点自主意识地和晶晶交欢起来……
完事后,晶晶还挺贤惠,主动用她的玉掌替我擦拭涂抹在我小兄弟周围的滑液,弄得我小兄弟好酥好麻,也挺爽的。然后,她还替我把衣服裤子也穿上了,我不由自主和她做完爱后,脑子就一直在发蒙,所以也就任由她在我身上折腾,机械地抬着身子配合她给我把衣服穿好,接着,她就起身给她自己把塑料布也披挂上,动作很熟练很专业,好象训练有素的样子,最后,晶晶把一切后事都料理完毕了,就又十分乖巧地在我身边坐下,原封不动地躺在了我的身侧,用小手环着我的腰。
她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就象在照顾着一个贪睡的丈夫一样,显得那么温柔贤惠,这下又小鸟依人的样子躺在我的身边,真地给了我一种夫妻和美的感觉,我的心底竟然涌起一股感动,眼眶都有点湿了,也是,如果当初不是因为素素的误导,很有可能我和晶晶现在就是躺在某个真正的房间里做夫妻而不是在这棺材里做鬼夫妻了,即便将失去后来和商诗刻骨铭心相爱的机会,也不忍心看到这么好的晶晶就这么冤魂不散地躺在这里啊!
我正在魂牵梦萦、思绪绵绵的时候,突然我的耳边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幻,象来自遥远的未知的幽空,又象来自心灵的深处,虚无飘渺,摇曳不定,令人恍然,不过声音里包含的内容却很实在,很朴素,只听那声音在说:“你好,李医生,看到你们能这样,我很开心,以后她就交给你了,我可能快不行了,没法照顾她了,不过她终归是你的,要由你来照顾的,现在把她交到你的手里,我也算是完成使命了,对于你曾经给予过我的帮助,我要借此机会,当面向你说声感谢,衷心地谢谢你,李医生!”
第254章 在睡梦里和老乡亲交谈
我愣了一愣,循着声音望去,惊讶地发现在晶晶的棺材上什么时候竟然蹲着一个人,而他不是别人,正好就是我那可怜的老乡亲,他此时脸上非常平静,有着太平间那种特有的幽绿的荧光。他正聚精会神地望着我,一如我当初蹲在他的棺材上全神贯注地审视他一样。
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也不怎么害怕了,我望着他温和地笑了笑,说:“老乡,你好,你为什么不睡觉,跑到我和晶晶的卧室里来了呀?”
老乡亲就满脸慈祥的样子说:“孩子,我是来吩咐你一些事情的,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快挺不过去了,不过还好,我已经告诉晶晶以后该怎么做了,正好你也来了,我也得来告诉你,你以后要好好保护好晶晶,晶晶她是个可怜的孩子,需要你的照顾!”
我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晶晶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需要我的照顾呢?”
老乡亲就摇摇头说:“你误会了,晶晶她没有完全死的,她当时只是吓死过去的,不能算完全死,但是关兴没有好好救她,于是她就死了,当然,也还是没有完全死,被放到这冰棺里,就保持住了,死不了啦,不过,也活不过来了,但是,只要还没死,不就得照顾她吗,是不是!”
虽然这是做梦,听着这样古怪的话,我还是觉得很惊讶,就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她只是被吓个半死呢?是她告诉你的吗?”
老乡亲还是摇头说:“不是她告诉我的,因为就是我把她吓死的,所以我知道!”
我吃惊道:“你把她吓死的?你怎么就能把她吓死呢?”
老乡亲就诡秘地笑笑,突然往前伸一下手说:“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换这种药好吗?换这种药好吗?我就是说这样的话把她吓死的!”
我惊奇道:“这话是你说的吗?说这样的话怎么就能吓着她呢?”
老乡亲憨憨地摸了摸脑袋后呵呵笑道:“呵,李医生,我干脆把这个故事全部讲给你听吧,还记得我那次不慎被关兴撞倒,后来在你的帮助下在他的病床上住院的事么?事情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那之后关兴不是老给我用一些特别贵的药么!我知道是因为你在给我掏钱看病,他想花光你的钱,那个护士张晓也跟他是一伙的,我暗地里提醒过她让她换药,她根本不理,我连她也恨死了,我担心花你的钱花得太多了,就自己把输药管子拔掉,寻死了,又回了太平间,后来我趁着张晓和关兴上夜班的时候,就想去吓唬吓唬张晓,夜里从太平间跑到病房,张晓正在值夜班,坐在护士站埋头记东西呢,我就悄悄走到她前边,抓起台子上的一根笔,伸到她面前喊,换这种药好吗?换这种药好吗?她一抬头看到是我,一句话不说,就吓死过去了,我本意就是吓吓她,觉得她还罪不至死,我在乡里做过赤脚医生,懂点中医药推拿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就蹲下身子把她救了过来,但救过来她还挺有趣,也跟着我学,拿着一根笔也开始说,换这种药好吗,换这种药好吗?好象是变疯了!我达到了目的,有点开心,正打算离开呢,然后就看到晶晶在不远处出现了,我以前经常在你们病房追踪关兴,所以知道她和关兴有恩怨,而且我也知道你对晶晶很有意思呢,只是因为晶晶不懂事,不喜欢你,所以你没有机会,那一次你在给我治病的时候,晶晶被你临时找来当你下手,我还看到你趁机偷偷摸摸碰她的手呢,呵呵,所以当我在那种情境下看到晶晶时,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动了要把她也吓死过去的念头,于是,我就把张晓拉到我旁边,并排站好,当晶晶低垂着头走到我们面前,抬头看我们时,我们就一齐伸手喊,换这种药好吗,换这种药好吗,果然,当晶晶一抬头看到张晓和我站在一起说话的情形,惨叫一声后扑通就栽倒在地上,我怕被人发现,赶紧绕道跑了,后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晚的值班大夫关兴没有认真救她,所以晶晶丧失了活命的机会,当看到她被送进太平间里来的时候,我真地很高兴,因为我也有伴了,晶晶也成了我这样不死不活的人,不过李医生啊,你别觉得我缺德,我也是在替你高兴呢,因为你那时已经住到太平间里来了,我在为你和她终于有办法团圆了而高兴呢,我觉得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真地太感谢你的帮助了,很想为你做点什么。我没有能力做其他的,这也算是我一种力所能及的回报吧!后来,看到你和她真地在同一口棺材里睡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快开心死了!不过,之后你又突然从太平间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那时就会经常去看看晶晶,我能感觉得到,晶晶是很伤心的,她一定是不知不觉对你产生了感情。不过还好,你后来又回来了一段时间,晶晶当时挺想和你来团聚的,不过你带了另外一个人,造成了一些不便,我们当时还不知道你们是要干什么呢,直到你对着我说了一番话之后,才知道你们是回来研究潘天高的尸体的。我就帮助你们找到了潘天高死亡的秘密,但随后,你就又从太平间走了,晶晶当时挺伤心的。不过还算幸运,在我很快就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竟然就来了,使我还有机会告诉你这些秘密,能够把晶晶托付给你,这样我也就能安心地离开了,我想,你了解了实情之后,以后你就一定会好好保护晶晶的,支持晶晶去完成我交付给她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呢,李医生?在生时我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快死时还给你这么大的重担,真地是挺对不起你的,不过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请你谅解我,我死后,我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默默祈祷的!”
我觉得这个梦也太怪异了,居然将我脑海里的很多离奇场景串联了起来,把白天的时候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中道理的现象形成了一个很有逻辑的故事链,很多事情好象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人的大脑就是神奇啊,怪不得有人老说很多科学家就是通过梦境才使得科学研究获得巨大突破的,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老乡亲明明是死了的,为什么在梦里,我大脑总在告诉我说,老乡亲他没有死,只是会挺不过今天晚上,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在暗示我老乡亲其实并没有死吗?我按捺不住好奇了,对梦里的老乡亲眨眨眼睛诧异地说:“我亲爱的老乡啊,你不是已经死了的吗?为什么还总说自己会挺不过今晚,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呢?对了,你还说你经常追踪那个关兴,你追踪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老乡亲就无奈地摇摇头说:“李医生,我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我也不想去翻那些陈年旧帐了,你就只管答应我,愿不愿意替我或者替你自己照顾好晶晶,你只要知道,晶晶是没有死的就行了!”
我看老乡亲比较坚决的眼神,料想他可能有些难言之隐,虽然好奇,但也不好强求,就只好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带着庄严地回答道:“老乡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晶晶的,别说她还没死,就算她已经死了,我也会不离不弃,好好照顾她直到我自己死去,然后让我的孩子继续照顾她!”
老乡亲看我这么庄重的神情,放心了,就微笑着点了点头,最后看我一眼,从棺材上跳了下去,蹒跚转身,迈动着凝缓的步子,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朝着他的尸棺走去了。
梦里谈话的对象也离开了,我的梦境也就自然终止了,我很随意地一个侧身,一把揽住晶晶姑娘,继续呼呼大睡,其情其状,好不畅快!
第二天,我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日上高杆了,我随意一歪头,看到晶晶真地十分乖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栩栩如生的样子,就好象梦里的情境再生了一样。我知道肯定是自己在睡梦中不老实,不自觉动了晶晶的手脚,如果春梦里的情形真地发生了的话,很有可能还动了晶晶的那里呢!我瞬间情动之下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想去翻看晶晶姑娘那里以资确认的龌龊想法,最后顾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是生生打消了这种念头。我将晶晶揽着我腰的小手轻轻放了下去,然后摆弄了一下她的香肩使她躺平了,并将她晶莹雪白的玉臂舒展开来轻柔地安放在她的身侧,我坐起来细细端详了她一番,感觉到她的平静和宛然了,心里才塌实了下来,觉得并不象梦境所示那样,她面上没有那种被活生生吓死所应有的惊怖。虽然梦里的一切都很有逻辑,但那终归只不过是梦境而已,它终究只是灵动思维的理论产物而不是残酷生活的现实场景。也是,思维被那么多离奇古怪的现象折磨了长达一年之久,它确实是该奋起反抗了,用一种梦境的形式告诉世人,它其实并不傻,它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它只是不想声张,暂时存放在潜意识里而已,在需要的时候,它就会释放了。
我自我安慰地想着,不由咧嘴苦笑,从晶晶的身旁轻轻爬了起来,深情地凝望着晶晶几分钟后,喃喃说道:“晶晶,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你李哥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但不会不管你的,等你李哥出去将你姐姐姐夫的事情办完,以及和你商诗嫂嫂完婚之后,那个人世一切太平了,就会经常抽时间到太平间里来照看你的,不过你这些天可要老实点啊,李哥这阵子有很多事情要做,肯定分不出身来为你操劳的,所以你不许调皮,更不能随便释放灵魂出去玩耍,好吧!”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想了想,还蹲下身子和晶晶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表明她已经理解了我的话并且愿意遵从。
然后,我就晃了晃有点酸涨的脖子,从晶晶的棺材里爬了出来,看她最后一眼后,庄重地盖上了盖子。
我得赶紧回家去了,一方面想死商诗了,一方面着急回家和商诗商量给曾勇请律师的事宜,不知道这种案子该不该请郑律师,但我知道不管请哪个大律师,钱可少不了,钱要从商诗的公司里支取,必须回家征求她的意见。
我心里着急,行色匆匆,三五步就奔到了这条尸廊的拐角处,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往太平间木门方向冲,然而,就在我快接近门口的时候,在我的侧斜方,我的视线范围内就突然出现了异物感,我下意识地一扭头,于是,我就看到了,在我侧前方那条我一年来进入过无数次的尸廊入口处的地板上,躺卧着一样东西,凭直觉,那肯定是具尸体。
我的心砰嗵一跳,身形一抖,脚底转向,立马扑了过去。
第255章 把老乡亲的尸体抱到病房
待到跟前,也就看清了,那不是别人,那正好就是我那可怜的老乡亲,他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面容虽然很冷淡,但无法掩饰那之前曾经扭曲过的痛楚,眼皮微微垂合,显然已经不能把我放在他的眼里了。
我急忙蹲下身来,习惯性地对这具尸体实施了抢救程序,我去探他的呼吸,触他的心跳,摸他的颈动脉和桡动脉,让我惊骇的是,虽然一切已经气若游丝,如同一股无形的细线在微风中产生的飘动,但我还是将这种几难察觉的生命气息捕捉到了,天啦,我老乡亲的尸体竟然复活了?
一瞬间的震惊之后,我迅速恢复了医生的冷静,我蹲下身来一把将我乡亲单薄的身子抱在怀里,向我曾经工作过的病房冲去……
我的动作太狂猛了,路上的行人全都慌乱地为我闪道,我钻进了电梯,没有办法奔跑的时候,我就不停地念叨着佛祖和商诗的名字,让他们来为我可怜的老乡亲祈祷。最后,我冲进病房,抵达护士站,高声喊着:“丁兰,丁兰,快来配合我抢救病人!”
丁兰就急急忙忙地从准备室里跑了出来,看到我后,愣了愣说:“李医生,你不是已经被停止执业了吗?”
我狂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么多规矩干嘛?你就别愣着了,快推来抢救车,准备病床!”
没想到丁兰这个丫头片子嘴反而硬了,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不行,上次就是你违反医疗常规逼着我给病人输那么多血,结果病人死了,给科里惹了那么多麻烦,这次无论如何我不能听你的了!”
我怒吼道:“人命关天,你怎么这么冷漠啊?快听我的,这次不会有错的!”
丁兰还是倔强地摇摇头。
我气得嗷嗷叫,但又毫无办法,好在头脑还算冷静,看到闻听动静而赶赴过来的老胡,心念电闪之下,我就喊道:“老胡,快过来,帮我抢救一个病人!”
又赶紧转对丁兰喊:“让胡大夫来抢救,这下总行了吧!”
丁兰如释重负,很快训练有素地推过来急救车,往最里边那个病室急奔。
我立即明白,可能只有那里边有空床,抱着老乡亲迅速跟进,最后又将老乡亲放在了他以前曾经住过的那张病床上。而旁边那个肝移植病人竟然也还在,正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慌乱的场景。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去分析他的情状了,只是心急如焚地向老胡招手让他快点过来。
老胡和一帮同事很快就聚集到了病室里。
老胡一马当先,扑到病床前,俯身探了探老乡亲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皱着眉头触了触心脏,最后还从兜里掏出听诊器,眉头紧锁地在老乡亲的胸前后背进行了听诊,放下听诊器后又翻了翻老乡亲的眼皮,最后他直接直起腰来,叹一口气说:“别费劲了,已经死了!”
我大惊失色道:“已经死了?不可能,刚才还有呼吸和心跳呢?老胡,你别犹豫了,赶紧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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