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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嫂子会邀请卯迪来家中做客。
此刻她俩坐在客厅,有说有笑。
而我独自靠坐在床边的窗台上,开心不起来。
楼下广场有一群孩子在玩耍,我看到他们笑容洋溢的样子,耳边仿佛已经听到他们叽叽喳喳的欢闹声,厌烦地拉上窗帘,闷头倒到床上。
陷入了暖烘烘的棉被里,耳依旧能听到卯迪清甜的声音,如百灵鸟的歌声一样甜脆,
“姐姐,小欣在学校很受欢迎的喔,高二的时候有位同学写小说,女主角和小欣同名,他写完结后还交给小欣看了呢!”
“是吗?我竟然没有听小欣说过。”
嫂子的语调平淡。
她一点也不在乎吗,不怕我和其他人好?
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的一句话,就能让我的心情瞬间低落到地狱,我的一切心思都被她左右,仿佛不再是自己,体内的自我已经消失,变成嫂子的提线木偶,由她的一言一行决定着我的意识。
我觉得不能这样,自己应该有骨气一点,不可以再这样胡乱揣摩,或许我该大度一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到客厅,坐在嫂子身边,然后自然地加入她们的谈话。
但我一想到没有自己,她们也相处融洽的场景,就变得无比诅丧,我根本做不到。
一会儿想出去表现得洒脱帅气,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脑袋里一片纷乱,各种矛盾的思绪掺杂。
这样的性格并不讨喜,想潇洒却做不到,重复陷入苦恼的泥淖中,让自己左右为难,又因自己的左右为难而惭愧。
是否人都会有这种自我矛盾的想法呢?
我很清楚,我在自寻烦恼,但是根本没有人在乎我此时的情绪,只是我真得控制不住自己,最麻烦的是,一旦想明白了之后,我整个人反而变得卑微和不自信了。
‘去和嫂子一起坐着说话嘛,她们提到你了呢!’左脑这样想,右脑立马反驳,‘你不应该太在乎这件事情,你得大度洒脱一点。’
陷在了恶性循环中,因为犹豫不决,我已经在卧室待了半个多小时,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我捂上了着耳朵,骗自己这样就不用听外面的声音了。
“我送送你。”
朦胧中传来开门的声音,嫂子还把她送下楼,哼,我更加生气了。
不一会儿,嫂子回来了。
我连忙跟个鸵鸟一般,把脑袋埋在枕头中,仍然不打算出去,隐约听到嫂子喊我吃饭。
这会儿才想起我来吗?
刚才对卯迪殷勤备至的样子,让我怀疑,她对卯迪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毕竟卯迪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变态一旦遇到可爱女生,就走不动路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哼。
虽然男变态居多,但也不是没有女变态的,我改天一定要去告诉卯迪,让她离嫂子远一点。
我说自己没心思吃晚饭,然后嫂子就端来了一杯牛奶,笑意盈盈地站在床边,非要喂我喝。
“我自己会喝。”
“嫂子给你喂奶不好吗?”
我生气了,但还是就着她的手,一口闷完了她手里的奶。
然后赌气地躺回床上,背对着她,感到嫂子离开了,她看到我不开心竟没有哄我。
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眼眸昏沉地睡着了。
迷糊之中有人趴在我身上,扒掉了我的衣服,
“乖,睡吧。”
是嫂子。
再次醒来时,眯着眼看到窗外天色已晚,月亮挂在半中天。
我又闭上了眼睛,想到今天是望月,怪不得窗外如此亮堂,然而卧室内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嫂子?”
没有得到回应,我有些疑惑,手却熟悉地摸到她的腰间,想紧紧搂住,但被她挣开了。
她在亲我,嘴唇不像以往那样温热,这次带着冰凉的气息,从我的脖颈吻到胸口后,顺着人中线向下吻去。
难道又要玩什么‘游戏’吗?
我没有睁眼,配合地伸展了四肢,任她脱下我的内衣裤,冰凉的感觉从脖颈传到下体处。
像是躺在阴冷的手术台上,被医生拿着手术刀,从人体中线向下切割……
我感到一股凉意,打了个激灵。
“舒服吗?”
嫂子的声音从窗帘处冒出,
嫂子没在床上,那身上的人是谁?
我吓了一跳,猛地打开床头灯,看到一群扮相妖媚的人,全部站在我的床边,而且还有男有女,其中一个身材傲人的女人,正撅起挺翘的臀部,趴在我脚边,舔舐我的小腿。
“你在做什么!”
“呃,别急,我、我也不想,”
女人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惊慌地起身,抖着汹涌如小山般的胸部,面带歉意地继续说道,
“是老板叫我们来的。”
“闭嘴,我不是叫你来聊
', ' ')('天的。”
嫂子突然呵斥道。
女人吓得打了个哆嗦,再次俯身趴下。
房间里重新陷入诡异的沉默。
我欲挣脱起身,手脚被绑住了,求救地望向嫂子,
“为什么、叫她们来?”
嫂子坐在窗帘下的椅子上,玉指搭着椅背,饶有兴味地做了一个手势,始终未曾回答我。
周围的人得了指令,仿佛丧失理智一般,面无表情的朝我逼近。
我惊慌失措,这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呈大字形,全被绑在了床柱上,一屋子年轻男人和女人,皆身穿白大褂,像实验室做研究的科研人员,直勾勾地盯着我。
而我,只有我,什么都没穿,赤身裸体。
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感到有手指在我身上到处抚摸,像是做精油按摩一般连臀缝和私处都不放过,一个纤细修长的手指掰开了我的腿缝开始快速地揉动着。
“你做、呃、什么?”
没人回答我。
这个身材傲人,长相如同妖精一样的女人,不知她在我身上抹了什么东西,我全身的皮肤,都感到凉凉的,她不回答,指尖十分润滑且娴熟地揉搓我腿缝间的那处。
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把我抱坐起来,开始拿指尖来回摩挲我的背部,而妖媚的女人,则继续坐在我两腿间,揉搓我那里。
我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下面流出了许多水,除了我压抑的呻吟以外,没有人出声,他们都不说话。
这让我觉得,他们仿佛在做什么实验一般,而我只是一件试验物品,任他们摆弄。
但我是有感觉的,我大喊出声,无助地望向坐在窗下的嫂子。
她却目光深沉地看着我,不理会我的求救。
我喊哑了喉咙,才觉得自己真傻。
这些人都是她安排的,她怎么可能会救我呢,嫂子到底想做什么?玩弄我?也该够了吧。
我感到女人把手指插了进去,那里流了很大水,随着女人指尖的快速抽动,而发出噗哩噗叽的声音,我感到下体一阵酥麻,两腿不由得敞得更开了,
“呵,加一根手指。”
嫂子在一旁吩咐女人。
我狠狠地盯着她,无法理解,她竟能想出这样的方法来羞辱我,我期望她和我肌肤相亲,而不是和这群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啊!哈……我不想喜欢你……了、”
下体一阵疼痛,我感到绝望,嫂子一直对我只是“点到为止”,从未深入到我的处女膜。
她却叫来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帮我破了处,虽然我不是很在乎这层膜,但我希望可以由自己决定,以何种当时突破它,我本来想和嫂子一起……
“咦……这、这对不起,我不知道、老板……”
女人抽出带着血迹的两指,无措地看向嫂子。
我死死地盯着嫂子,牙齿咬在舌尖上,有什么东西顺着嘴角流下来,却感觉不到痛意。
“戴上口塞、”
嫂子在一旁开口。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别的表情,语气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还有,叫你们来不是聊天的,不要再让我听到谁再说话。”
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身后的男人在按摩我的背部,手法如同专业的盲人按摩师,他们都没有看我好像每个人只关注自己手上的技法,可是手指却在我身体的每一处开始挑逗、拨弄。
女人的人又放到了我的那里,还是两根手指,另外不知道谁的手,在按摩我的阴蒂。
我闭上眼睛,但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肉体因为别人的“挑逗”而无比兴奋,下面流出了许多水。
我想咬舌,但被口塞堵住了,嘴巴不断流出口水。
如果这只是嫂子对我的又一次玩弄,我攥紧了拳头,太过分了,我不会再原谅她!
“哎哟,你这个人真是狠,对细皮嫩肉的妹妹也这样狠的心,啧啧!”
“你来做什么?”
屋里又进来一个年轻女人,在和嫂子说话,
“你把我场子人都叫走了,这些少爷、小姐,没给我留一个,就是为了伺候这位小妹妹?啧啧啧!”
“有话就说,吃了屎吗,啧什么!”
第一次听到嫂子用这种自在,且随意的口吻和别人说话,我好奇地睁开眼看到一个三十左右其貌不扬,个子很高眼睛生得十分明亮的女人站在嫂子面前,一只手极其熟稔地搭在嫂子坐着的椅背上。
嫂子看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她们的关系十分密切。
“啧,这个小妹妹真是俊俏啊,就这样长相的放咱们场子里,我和你说绝对能拉动业绩,还是男女通吃啊!”
“她不行。”
“怎么啦?舍不得了?”
“这我小姑子,你少想点有的没的。”
“原来是调教小姑子,我可以帮你啊。”
我惊恐地看到高个子女人,打开地上
', ' ')('皮箱,里面装了各种奇怪的东西,手铐、皮鞭、奶油?羽毛?铃铛?还有男人的鸡巴?应该是假的。
事情超出了我的认知。
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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