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我来。”段宏笑道。
“你会揉面?”简宁问他。
“会,我还会捏扁食,我们在军营里过节时也会帮着做扁食,只是没有长姐做的好吃。”
“那行,一会你帮着一块包,咱们多包点,你给父亲母亲和姨娘带些回去。”
芍药和风筝也帮着一起包,一下午简宁他们包了三百多个饺子,等他们吃好了段宏他们几个打道回府后丁有田才回来,还喝得醉薰薰的带着满身酒气。
大宝站在花厅前,看到他走路脚步有些打飘,小大人般的皱起了眉头。
“你小子,这样看着你爹干啥?”他踉跄走上前来,抬手“啪”的一下,照大宝头上来了下。
“烦人!”大宝手一背,转身朝西屋那边去了。
“咦,敢说你爹我烦人?”丁有田眼一斜,看到简宁甩着两手从灶屋出来,他嘿嘿一笑,跌跌撞撞朝着简宁走去,左脚绊了右脚一下,身子向前一倾,险些摔倒幸得简宁眼明手快及时一把扶住了他。
“小生多谢娘子!嘿嘿。”他一手拽着简宁一手欲朝她脸上摸去。
简宁“啪”照他手上打了下,“看看你,喝成什么样了?不就一个金榜题名至于把你兴奋得喝成这样?”
“你敢打为夫?为夫可是新科状元,且为夫这个状元靠的可是自己,不像娘子......”
“我怎么了?”简宁打断他道。
“嘿嘿,娘子的郡主自然也,也是靠的自己。不过多少有着你爹爹的原因,娘子敢,敢说没有么?”
简宁推开他,“我看你真是喝醉了,醉得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姓甚名谁了!”
“我姓丁,名有田,丁有田是也!”他身子晃了晃,刚站稳,白眉飞来照他后脖颈狠狠啄了下,这下真把他啄疼了,他返身想去抓白眉,却一屁股摔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状元帽都摔歪了。
简宁没好气的拎起他扔去东屋床上,又给他灌了些灵泉水,他呼呼睡了半个时辰便醒转,醒来依稀记得自己喝高了,好像说了些胡话?他摸摸后脖颈,忆起简宁说他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姓甚名谁,他面上现出羞愧之色,正要掀被下床去找简宁,简宁推门走了来。
“娘子!”他下床给简宁揖了一礼,“惭愧,娘子说过,世人大多有劣根性,为夫到底是凡夫俗子,不过高中个状元就得意忘形,对不住娘子亦对不住我恩师的悉心教导,为夫知错了!”
“知道错就好,你今天这小人得志的样儿要让刘叔看到,不打折你的狗腿算你狠。”
“再不会了。”
“阿蛮她爹找你,先前你回来时他刚走,你睡着后他又来过一次,好像有急事,你去洗把脸,我去叫他。”
丁有田眉一扬,“我知道他找我何事。”
“哦,什么事?”简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