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早起练功,在门缝里发现一封书信,信是刘瞎子写给丁有田的,他在信里写了京城之行的感悟,洋洋洒洒老长一封信,道尽了这些年的心路历程,让他不必去寻自己,嘱他好好为官,切忌不可贪功自傲。
丁有田看罢信,捶胸顿足哭嚎上了,在简宁的记忆里,还是初穿越来被分家那天,见他在院子里跳脚哭骂过他爹娘。
虽说她也伤感,可他一个大男人,这般哭法她还是没眼看,索性懒得理他,带上房门自领着二妞三妞练功去了。
因为她没理他,没去安抚他,连着几天他都不同她说话,不得不说时也是不痛不痒的语气,直到这晚简宁气不过一脚将他踹下床,他才消停。
“我早跟你说过了,有问题解决问题,不阴不阳最是讨厌,以后再跟我玩冷战看我不削死你!”
简宁好好教育了他一通,并拿到他的书面检讨加保证才放过他。
永平帝的罪己诏过了整一个月才传到竹岭县,秦薏帆在下发来的公文中看到后拿上来了兴安县,丁有田看罢,心里舒坦多了,他用指弹弹那篇罪己诏,“先帝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我原还想着有朝一日帮我师父洗清冤屈,不曾想先帝却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摇摇头,咧嘴笑道。
“怎么着,听你这意思,你师父早日洗清了冤屈你竟深以为憾,半分不替他老人家高兴么?”
秦薏帆斜目揶揄道。
“要不刘叔总骂他是个孽徒呢。”简宁因着秦薏帆来,亲自端来了茶水,她笑问秦薏帆,“从前你俩同窗共读时你可曾见过他撒……”
“夫人!”丁有田打断她,“你如今时间多了,成天尽帮着小姨子带娃了,也不说好好练下我师父给你的那本册子上的功夫,你这有点不思进取啊!”
秦薏帆不厚道地笑了,他已听出简宁想说的是啥,从前丁有田和秀姑在西街口卖菜他是见识过的,丁有田一人完胜几个大婶,撒泼那个劲儿头回看得他也是瞠目结舌,又岂有不知道的?
“我原还想着可巧你来了,领你去开开眼,现你这猥琐的笑令我极不开心。算了,不必去看了,只能怪你没眼福,半分怨不得旁人。”
丁有田说罢,双手往后一负,作势抬脚要走。
“留步,我不笑便是。”秦薏帆放下茶盅,“到底是什么,你说一半掖起来倒勾起我的好奇心,你非说不可。”
话落,他眼睛看向简宁,简宁笑盈盈的,她知道丁有田说的是什么,童八斤带着衙役们挖了密室,她也教会了他们每个人如何使用枪炮,现如今密室里已存放有大量现代武器弹药,果果和白眉又再度上岗担起了守护之职。
另还有两只银狐,也都光荣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