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干什么?”
“若有多的,午时师父醒来掺在饭食里,多掺些,最好能让师父睡上几天,如此便可高枕无忧也。”
简宁白他眼,又照他额头戳指,“如此没等把我师父送走,就先把你师父给送走了!”
“没文化真可怕,你都知道那是药了,药还能瞎吃多吃的?你是不有病?”
简宁又剜眼他道。
“那不是让人入睡的药么?”丁有田不解,又不是下梦蛊,咋吃个睡觉的药还能把人给送走。
“傻不傻?吃多了会抑制呼吸,导致循环系统衰竭,从而危及生命,懂不懂你?是药三分毒,那是能随便瞎吃的?”
“既有毒性,夫人为何给为夫服用?”
“因为……我高兴。”简宁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懒得再理他,抬脚欲走看到霍锦成走了来。
霍锦成把田氏给马福全做的鞋袜拿了来,“这是田嫂子托我捎来给马大哥的,还有双袜子按她交代我已经拿给了马小麦,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马大哥的事?”
简宁接过他手中布袋,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他又道:“临回京前你同我说过的,等我转来再慢慢与我细说,你先告诉我,马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没事了,回去津县休养一阵就能好的吗?”
“锦成。”丁有田道,“你和小施一夜没睡,赶紧先去歇一觉,醒来再说。会告诉你的,放心,啊?”
“去吧,等你睡醒我会跟你说的。”简宁也道。
见他俩都是这般说,霍锦成估摸着再问也是白问,遂转身自回营帐补觉去了。
“马大哥的事真要实话告诉他吗?”简宁在他走后问丁有田,丁有田想想,对她道,“等师父醒来,讨师父个主意,看师父如何说再定夺吧。”
午时一刻刘瞎子就醒了,待吃过午饭,丁有田和简宁把刘瞎子叫去了山上,简宁先把马福全的事跟他说了,随后挪出了马福全的肉身。
“刘叔,马大哥身上还带有一点微温,有没有可能将来的某一天,他还会再次穿越过来?”简宁问道。
刘瞎子检查过马福全的肉身,除了没有呼吸心跳其余和常人无异,他想起穿云镜上看到的自己那一幕幕的过往,思索片刻后道:“有无这种可能,既便他能再次穿越过来,也不定是在今日之后,或许是今日之前呢?”
简宁和丁有田对视一眼,两人都一头雾水,显然完全不明白,丁有田道,“师父,你可是尚未睡清醒?”
刘瞎子眼一瞪,“说今日之后你不明白,那昨儿今儿后儿能听明白不?”
简宁凝神想想,面上露出一点恍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