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萱把人推进门,开了灯,蹲下来看了看她。睡得很沉,脸红得很。
她想了想,把人推进了楼下的客房――也就是牟颖一直住着的那间。
房间当然是锁了的,不过曾大小姐当然有它的钥匙。
事实上,在知道自己患病以后,在牟颖搬进这座房子以前,她曾经在楼下的客房住过两年――因为陆锋怕她会突然发病摔下楼梯。原本并没打算让牟颖在这里待这么久的,她走了,她自然还要回楼下住。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慢慢脱离了轨道的呢?
她把轮椅推进浴~室,直接剥掉了人家的衣服,把人扔进浴缸。衣服上全是酒味,她嫌弃地皱了皱眉,把内衣内~裤择出来准备一会儿手洗,剩下的一股脑扔进洗衣机。
然后她开始给这醉鬼洗澡。
酒量太差,看来以后不能让这家伙喝太多酒。她想着,手上十分**脆地洗刷刷。牟颖睡得很沉,毫无知觉似的任凭她上~下~其~手,倒是她自己心烦意乱,看也不对,不看也不对,洗也不对,不洗也不对……
直到觉得对方的身体洁净程度已经达标,她才把人捞出来裹上浴巾扔上床,心里的火苗已经旺到快要燎原。
原来给人洗个澡这么累。身也累,心也累。
曾大小姐看着牟颖睡得香,不由得越发郁闷。叹口气,她认命地上前用浴巾把人身体仔细擦**,找出件睡衣给人换上,又帮人把头发细细吹**。
折腾完一看,十一点了都。
再自己洗个澡,洗好衣服,吹**头发,时针就直接指向了午夜。
她低头查看那人的情况,让她侧身而眠。想想还是不放心,万一半夜吐了再被呛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