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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连卫生棉条的导管都能进去,那么手指应该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季纯拼命摇头,军校对身高的要求很严格,身高高的人骨架也比较大,男人的一根手指少说也超过了1.5cm,怎么可能进得去处子膜那么纤细的地方!
“放心吧,要是弄伤了你这个地方,我可是会遗恨万年的。”金执奚手指指腹在上面画着圈,“要突破这里的……可不应该是我的手指。”
呜呜……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转圈啊,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手指换成了小指的指尖,是所有手指中最细的部分,轻轻地戳进了处子膜上的孔中,埋入半个指甲盖。
“啊啊——痛……”
和导管差不多的粗细物事再次把处子膜撑开,指尖转着圈轻轻摇晃,将那细嫩的膜肉给扩到松软。
膜渐渐习惯了咬住手指,于是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钻,季纯强忍痛叫,因疼痛而绷紧了下半身,再往下因为骨节的存在而令手指变粗,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了。
“停下来……不行了……到极限了……”
金执奚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堵在膜口的棉条,上面吸饱了水汁而变得松软,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来。
他在体外拉住棉线,极其缓慢地和手指同时往外抽……在手指刚离开膜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情况下,就让棉条接替了手指的位置占据孔洞,继而成功钻出了头。
然后拉住棉线用力一扯——
“啊——”季纯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嘶喊,死死抓住了床单,脖颈仰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棉条被抽离体内之后不适感很快便消退了。可是……
小小的膜孔挤压了棉条上的水分,把部分药液留在了体内。内壁早已习惯了棉条的存在,吸收透了上面的催情成分早已肿胀不堪,现在空虚地合拢,自己互相摩擦都能擦出水来。
咕啾,咕啾。
这竟然是它自己蠕动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呼吸。
好……好空虚……
实验已经结束,敏感至极的内壁却没有停下分泌信息素,水液缓缓流出,从松软的花蕊中流到外面的花瓣上,宛若清晨盛着露水的娇花。
“学长……进来……”
季纯无意识地乞求着。
“插进来……已经,没有棉条了,可以插进来了吧……求求你,我想要,想要……”
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有挠到最痒的点上,他早就渴望真正的性爱了,想要被真正的阴茎插入自己,成为大人。
金执奚脑中嗡嗡作响。
他是受过季纯的濯礼的,对自己的公主的抵抗力和反抗心都非常低,尤其是这名公主还无意识地发出命令王储的信息素乞求交欢,此刻他就像是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面前是一杯鸩酒。
“想要……”
“不行,小纯,你再忍忍……”
季纯直接哭了出来:“我不要忍了,我想要学长!不要手指,不要注射器……我想要学长的……学长的阴茎……狠狠地进来……呜呜呜……”
灵魂伴侣啼哭喊着要自己,金执奚的理智瞬间碎成渣。
他猛地按住季纯,眼中露出一丝猩红。
紧绷的硕大阴茎微微颤抖,为自己即将捅入那个秘地而兴奋得不断溢出透明水珠。
屋内警报尖啸,两人却充耳不闻。
“金执奚!”
喇叭狂暴的一声吼,带起了耳膜刺痛的高频率尾音。
江木眼都红了,拼尽全力喊到:“他还不能承受你!阴道撕裂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下半辈子的性生活和生育能力,你想毁了他么?!
你想被说公民分化的王储连本能都控制不住么?不要给王储丢脸!”
金执奚紧咬牙关,忍耐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季纯的皮肤上,季纯还在迷茫地扭动身体,嘴里破碎地乞求着破身。
渐渐,金执奚的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虽然下身依旧高昂胀痛,却罔顾季纯的哀求远离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了,进来……
“把他们分开!”
阻止了冲动下的插入,研究员立刻冲了进来,江木指挥分开两人的床。
“不要!”
尽管万分不愿和金执奚分开,可是季纯的体力已经彻底见底了,软得爬都爬不起来,伸向空中的手臂没能抓住自己的恋人,却被江木握住了。
“实验已经结束了,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好吗?”
这次换成了江木的王储气息继续灼烧着季纯,季纯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一把甩开江木的手,近乎求救般地乞求道:“你别碰我——”
江木没能理解到他被甩开的真意,只当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行径被季纯记恨了,黑色的眸子黯淡了一瞬。
指挥着研究员们给季纯服下一些缓解催情药的药物和水,待季纯沉沉睡去,实验终
', ' ')('于尘埃落定。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啪。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军靴!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好。”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啊……!滚……别!”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是虞千楼!
“你怎么回
', ' ')('事,这么快就开始护妻了?啧啧啧,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交流」哈。”
……他在说什么?
那个带来压迫感的男人脚步声远去,自动门极低音地滑开又关上,屋内气氛瞬间就松弛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季纯有许多问题想问。虞千楼的脚步声接近了他,却没有对他做之前那个人做的那些事,而是取下了他的眼罩。
神话中才有的完美的五官出现在视野里,牢狱之灾完全没能夺走一丝他的高傲,那双眼里完全看不见「屈服」。
“这里是第一研究所,人类基因研究的实验场。”
季纯:“!”
虞千楼:“我放走了你,所以要承担相应的罪责,那就是让我的基因和你的基因结合,生下实验所需的新生儿。”
季纯惊骇万分:“我…和你……?”
“不过,基于对公主的人权保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即使是第一研究所也不能强迫你。”
“我当然不愿意了!”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啊!
“所以,”虞千楼眸中闪烁着冷光:“第一研究所可能会对你进行手术,消除你对那个公民的记忆,作为对你不履行公主义务的惩罚。这样的话,你应该就不会拒绝我了——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
季纯震惊地消化了这一句话,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底生起。
记忆手术——他会因此忘记金执奚,忘记自己曾经爱过谁,而变成研究员期待的模样。
良久,他颤声问: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
“因为,”虞千楼眼中闪过对研究计划的鄙弃和自傲,“妄图摆布我,简直是做梦。我准备逃离这个丧尽天良的鬼地方。
你——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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