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云祁信誓旦旦的点头保证。
“那你告诉我一下于大海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莫云祁小声嘟囔。
“嗯？”这话从何说起。
“你在我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器，不是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你……都知道了？”心虚的对象一下换成了霍思思。
“嗯。”他又不是白痴，手机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那你怎么还……”
“我不想瞒你，但是我又答应了院长，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人，所以……”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你和于院长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对他的一切了解的那么清楚？”霍思思不解，内心有一连串的疑惑等着莫云祁解答。
莫云祁不答反问，“你觉得你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聪明理性，杀伐果断，让人敬佩，传奇的不像是个正常人。”霍思思毫不犹豫道。
“这么一个让人敬佩胆颤的人物，查找一个人十几年，没有任何线索，你不感觉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能被我师父看上的，能是什么泛泛之辈。”
“……”当着我的面，夸奖另一个男人这样好么？
“你想说什么？”
“院长背后要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他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躲过多方的探查。”
“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
“不像？”莫云祁反问。
“不像。”霍思思摇头。
她承认莫云祁是很聪明，但是怎么也不能……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