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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大约两个时辰,桓台余杉才悠悠转醒,掀开被子,坐起身。
“王爷,您醒了?”见王爷睡醒,苟美立马上前伺候。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您xxx”,桓台余杉总有种前世逛超市被小孩叫阿姨的不爽,是姐姐好吗?!
揉揉额头,桓台余杉站了起来,扯了扯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外袍,“以后在我房里,和我说话,你们都不准称呼我“您”,说“你”,懂了?”
王爷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定了个不准在房里禁用敬称的规矩,苟美和白茆以及另一个背景板小侍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眠儿呢?”
“主夫大人在后花园里看书。”
累得慌,睡得急,发冠没取,这一小憩把桓台余杉的肩颈弄得非常不舒服,意识到现在她的发型应该也乱了,走向梳妆台。
“还不过来伺候?”
王爷一唤,几位小侍立马凑上去,束发一把手白茆跪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整理冠发。
睡的姿势也不对,额头和左脸都是一大片红印子,桓台余杉抬起手,对着镜子揉了下脸,忽然注意到镜子里时隐时现的另一张美好的容颜。
白茆认真地梳着她的长发,上身前倾,几缕散发垂在胸前,金黄的烛光印在鹅蛋脸的一侧,又窄又挺的鼻梁在暗影下更加分明,嘴唇微微抿紧。
白茆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赏心悦目,桓台余杉缠成一团乱麻的心绪好像也被他手里的梳子理顺了,对生活的热情又洋溢起来。
他仿若就是她之前想养不能养的一只乖乖喵。
上学的时候,她是个学习狂,上班的时候,她是个工作狂。
不是她天性勤奋上进,而是因为她需要事务来填满她的生活,让她无聊的生活多点生趣。
有朋友说她不想谈恋爱,可以养狗养猫,但哪晓得她两辈子都对猫狗过敏。
越得不到越想要,她对这些小动物有很深的执念。
“王爷,好了。”
手持木梳,白茆跪着移到她身旁,请示道,“王爷,需要用晚饭吗?”
“当然。”桓台余杉承认,白茆比猫厉害一点,时刻记挂着她的温饱问题,她瞬间决定今晚在上正夫前,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她新收的猫和狗,“你留下,风吟,你去。”
“白茆,把裤子脱了。”见风吟出去合上门,桓台余杉立即进入状态,指挥着小侍做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坐下,腿张开。”
稀疏柔软的阴毛掩不住白茆软软的肉棒,两个粉白的小团子缩在下面,坐在他身旁的桓台余杉觉得乖巧得不行,直接上手揉上去。
“嗯啊,王爷...”
阳具被一只修长玉手抓着乱揉,白茆全身一下就软了下来,少年声带点撒娇的意味,桓台余杉看得心痒难耐,对着他的嘴就吻上去。
舌头强势地侵入白茆的小嘴,桓台余杉品尝到他唇里特有的淡香甜味,有点像是桂花香,非常沁人心脾。
这个小侍当是第一次接吻,和正夫一样被动,但又带着更多的怯意,小舌头时而无措地往里缩。
桓台余杉退出舌头,亲自教他,“吻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吸我的口诞。”
刚才吻得有些情动,白茆眼神迷离地听着,然后又伸出舌头凑到她面前,开始舔她的唇。
笨喵!桓台余杉启唇含住他的舌头,没过多久她又完全占据了主导权,只是这次白茆还是小心翼翼地勾走了一些她的口诞。
手里的阳具已经硬成一根棍了,桓台余杉分开两人交缠了许久的唇舌,舌尖带出一缕口诞,滴落在白茆的腹部上。
肉棒附近的阴毛被马眼里溢出的一些液体浸湿,粘成一缕一缕的,桓台余杉从梳妆台拿起刚才白茆用过的木梳,“本王也给白茆梳梳?”
“嗯啊,王爷,好痒啊...”
桓台余杉用木梳梳理着白茆的阴毛,并用坚硬的梳齿去磨他的牛奶肌,白茆手撑在地上摆动着胯,发出像小猫叫春一样地娇吟。
看着他这幅又白嫩又淫荡的样子,桓台余杉花穴里的水滔滔不绝地流了出来,直到她觉得裤裆都湿透了,才放过了白茆,把自己的裤子褪个干净。
苟美这只小狗狗,倒是可爱又老实,刚才她调教白茆的时候,他看得很认真,似乎可以学到什么宝贵的经验。
想起尝过苟美的唇呢,桓台抬起下体,对着白茆挺立的肉棒坐下去,一下含住全根,龟头快抵到宫口,总算是给白茆破了身,“苟美,刚才学得那么认真,过来吻我。”
穴道被填得满满实实,很舒服,但还缺点摩擦力止痒,桓台余杉大腿用力,阴唇吸溜着青筋缠绕的棒身,硕大的龟头刮弄到一处突起,让她全身颤栗。
扯着苟美的衣襟,桓台余杉把他吻得更紧,霸道地攥取着专属情人的粉唇,让他喘不过气时,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她。
“唔啊,王爷...”承受了漫长而激烈色情的吻,苟美小脸遍布红霞,呼吸急促。
', ' ')('“白茆,脱掉我的袜子。”
坐实在白茆的耻骨上,桓台余杉抬起腿,格外细白的脚丫踩在他的乳头上,他微抬起头就能看见那含着肉棒的阴穴,“王爷,啊,奴啊,王爷动一动...”
“嗯?”乖美的男人求着她操弄,桓台余杉下身紧缩着,淫水潺潺流出,反而不性急了,大脚趾按着白茆的小乳头细细研磨,另一只脚则掌心贴在他的粉白的脖颈上,“这样动?”
白茆的乳头很小,乳晕很少,颜色较深的暗红,一被揉弄,周围莹白的肌肤也开始发红,像是桃花粉的雪媚娘表皮。
桓台余杉突然很想咬住他的乳头,吸干他的奶,这里本就是男人生仔产奶,女人负责吃奶,不是吗?
唉,先要把他搞怀孕才行吧。
王爷紧致的美穴夹着他的欲根,却迟迟不动,白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王爷,下面啊,动一动啊...”
“才被破了身,就这么淫荡?”
桓台余杉抬腿踩在他的左脸,俯下身,丰硕的美乳垂着,往前荡了荡,奶头鲜红,一旁曾尝过她乳肉味道的苟美看得不禁偷偷咽口水,盼望着什么时候王爷能再让他尝尝。
“王爷...白茆没有啊啊啊啊...”
挺直背,桓台余杉收回腿,骑在白茆身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甩着屁股,飞快地砸在他细嫩的耻骨上,回回将阳具吃到底,啪出穴里丰沛的淫水。
忽然,她停下动作,虎穴骤地吐出正在兴头的大肉棒,任由下体泛滥成灾。
“没有?”桓台余杉搂过一旁观战的苟美,扒下他的亵裤,握住一柱擎天的欲根,“苟美可是等不及了?”
“王爷,奴等不及了,想被王爷操弄啊...”
跪在地上,苟美上身往前挺着,左边脆弱的小乳头被女子咬住,要吸出奶来地用力吮吸着,另一边被她掐住的,用指甲盖刮弄着。
“王爷!”
渝亦眠散完步踱步回房,见端着饭菜的内侍站在门口,两颊绯红,手足无措,便要上前问话,才到门前,就听见了里面男子肆无忌惮的娇吟。
“王爷啊,不要啊,苟美啊,受不住了,王爷的穴儿好厉害啊...”
泄了一次,桓台余杉乐此不疲地操弄着苟美,门口出现不识趣的人来打断她,语气自然带点烦躁,“作甚?”
“王爷,您还没用晚膳。”渝亦眠面色泠然,漠然视之,脚步轻盈,飘飘欲仙。
闻言,桓台余杉火热的身躯好像洒上冰凉的雨露,浇熄了不少欲望与渴求,拔出还硬着阳具,她胯坐在苟美的腰上,“拿过来,喂本王吃饭。”
“是,王爷。”
“怎么?”她侧过脸,一口接住他舀来的一勺芙蓉豆腐羹,咬住勺子,挑眉看着渝亦眠。
“王爷...”渝亦眠拿着勺子,想收回又不行,低声细语地唤她。
“怎么,恼了?”桓台余杉松开勺子,勾住渝亦眠的细腰,直直往怀里带。
“王爷,我哪敢。”被她直勾勾地看着,渝亦眠眼神扑闪一下,羞红了耳朵,缩在她怀里。
习惯性地刮下他的鼻梁,桓台余杉抵在他耳边低语,“等我操翻两个小侍,再来上你,花精不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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