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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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亦眠和袁贞贞这两人嫁入王府后,说白了,不过都是她的高级床奴而已,可是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都不简单。

大家族的女家长们都是实打实的投机分子,她们基本是按照深思熟虑出的势力分布趋势,谨慎地儿女婚配给其他家族的出色青年或者年长贵人。

真正的当家者倒是不会时时担心王府嫡子是谁生的这种问题,但她们的主夫和犬牙会为她们操心这些事,用最直接了断的手段解决任何不如意或可能影响家族利益的阻碍。

选择和琥金侯合作,桓台余杉和丞相在暗处已经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但在明处,丞相算是二皇女的同盟,而袁贞贞背后的燕氏家族和封疆大吏借太后的手赐婚,可以说是明确地向桓台余杉伸出了橄榄枝。

封疆大吏的主夫,袁贞贞生父的父亲正是太后的幼弟,诞下一子后就去世了,而袁贞贞生父出嫁之后身体也不大好,只生了袁贞贞一个嫡子。

凑巧的是,太后在这个郡主出生前晚梦见了有菩萨指点,袁贞贞的出世便被当做福瑞降临,早早地被封了郡主,还常留宿在宫中,和皇子们玩在一处,可谓是受到了太后等人的百般宠爱。

醉钺肚中的孩子确实冲撞了月末的婚事,所以桓台余杉只能选择将这一切掩藏起来,但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她也不明白,她什么变得这么有责任心了。

但一想到这个小孩在好几年的时间里,都会作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得不到母亲的关爱,很可能像以前的她一样,成长得越来越阴暗偏执,她觉得这个孩子还不如从未降生。

封建社会中各种盘根错节的人物交集,如同黑暗森林里的千万蛛网,在桓台余杉的脑子里重合在一起,搅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

一瞬间,桓台余杉有种疲惫过头的感觉,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她双眼发红地发飙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嗯?”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醉钺的双肩,摇了摇,“这么多年了,怎么说有了就有了?”

“王爷…醉钺出身低贱,从未祈求能和王爷相守一生,只是期望着能为你诞下一个子嗣,为余生留个恋想。”

就这样与她对视着,两行饱满的泪珠陡然从醉钺的眼框落下,下定决心留保住孩子后他就已忏悔了千万次,但他从未预料到一向温柔有加的王爷会这件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次,确实是他的自私,是他用孩子胁迫了她的自由无虑。

僵着身子退了两步,醉钺的手臂垂在身旁,无助地握紧双拳又松开,想要抓住什么,但又惶然失措地发现,他什么也抓不住。

近在咫尺的她的所思所感却回响在他的脑海中,那么陌生,又那么地清晰。

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自己体会到的自发欲望和激情永远比他人激起的更强烈,但对于醉钺却不是这样。

儿时的醉钺就隐约意识到了自己超乎寻常的感知能力,所以他一直刻意保守着自己的心,避免因与人亲近而使用这种令人尴尬、令感情疲惫的能力。他甚至把这种能力当做先天怪疾。

后来,他遇到了说是能为他治病的桓台余杉。

他完全明白,她现在为什么突然放开他的手,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她渴望一个懂她的人,只是默默地守在她附近,直到痛苦的幻觉褪去。

“王爷,你怎么了?”他明知故问道。

“让我静静好吗,醉钺,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醉钺没有让她如愿,走到她身边,跪在她身后,敞开怀抱环住她,“王爷,醉钺可以陪你一起静静,不管你在想什么,担心什么,请让醉钺和你一起感受这一切。”

迷人的香气包围了桓台余杉,转移了不少她的注意力,醉钺的怀抱温情又让人安心,她不禁往后靠过去,后背却刚好贴在他有点显怀的腹部上。

这是她与这个孩子的初次接触,虽然隔着醉钺的肚皮,但她们三人之间的距离已然消逝。

房间里几乎万籁俱寂,清楚听见的仅有两人的呼吸声,房外传来的喧嚣反而让内心的平静更为深邃。

不知放空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

初见醉钺之时,桓台余杉折服于他摆弄乐器的高超技艺,后又沉迷于他出淤泥而不染的灵秀之气,他天生的无需语言沟通的共情能力,赋予他一种天然治愈的气场,不同于大家闺秀的驯养式顺从。

大多数人见到醉钺后,只会被他狐媚子型的娇媚容颜惊艳,无心挖掘他的这种天然治愈能力,所以这带给桓台余杉一种发现宝藏的惊喜感。

她第一次决定玩点手段,将一个男人收在自己床上,让他永远地陪着她。

她上辈子的梦想之一,就是拥有一个专属心理治疗大师,不用担心秘密暴露的后果。

醉钺绝对是完美的不二人选,即使他根本不懂什么心理学理论。

一开始她是有点嫉妒他的天赋的,毕竟她只能占有他的肉体,却无法夺走他身体里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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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她想着,也许他们可以合作,寻找一种相互成全的男女关系。

所以,后来她们才会水到渠成地体会了彼此情爱的第一次。

她恍然大悟,原来她有这么多第一次都是和醉钺一起达成的,那些都是多么美妙的回忆啊。

既然如此,她的第一个孩子是由醉钺诞下,不一定就是坏事。

转身抚上醉钺的小腹,没有感受里面有什么动静,桓台余杉依然喜悦地轻笑了一下,抬起头,与醉钺呼吸交错。

“醉钺,我好了。”挑起醉钺的下巴,桓台余杉靠近那张诱人的红唇,蜻蜓点水似的啄吻了一下,“既然想要这个孩子的是你,现在保护她的重担自然就交给你了。”

“王爷,你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了?”

“对,那你愿意保护她吗?”

“愿意!”

脸上还挂着泪珠的醉钺笑着连连点头,修长的手指攥紧了她的衣袖,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主动凑上前要亲吻桓台余杉,却被她阻止了。

“那你还不赶快起来,跪了这么久,对孩子不好。”

“啊,也对。”

摩挲着醉钺白似雪滑如玉的肌肤,桓台余杉倚靠在宽大长榻的高枕上,衣衫半褪,丰盈的酥胸露了一半,任由他帮她将衣物一件件地脱下。

跪坐在她的身前,赤裸着的醉钺手指勾在她的亵裤边缘,抛给她一个魅惑的眼神,而后将探进裤头,往下面的桃花源抚摸过去。

“没关系吗?”

瞧着他那挺起的肚子,桓台余杉还是有点担忧,虽然上辈子年少时夜间偷看的小黄文都说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事了,她还是不太放心。

“嗯”

桓台余杉不由地慰叹一声,感慨着果然还是醉钺这种骚气天成的纯情贱吊会搞情趣。

醉钺的指尖在她的阴阜上打着圈滑来滑去,温柔地梳理两下绒绒的茂密阴毛,手指顺着三角区域下的缝隙包裹过去。

他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一颗饱满的肉核微微用力,指尖还时不时地擦过渗出一点蜜液的阴穴。

一手抓着醉钺清瘦却不缺肉感的肩头,桓台余杉猛地吻了上去,霸道地将舌头侵入他嫣红的薄唇里。

醉钺就喜欢王爷这种侵略意味极重的亲吻,这带给他很多安全感又让他很舒服,他常常忍不住完全交付出自己的嘴巴和舌头,随便她怎么玩弄。

“唔啊!”

醉钺嗯咛着抱紧了桓台余杉,迷人的大双眼皮杏眼中闪烁着欲火,他故作害羞地从下往上看向她,一副又当又立的绿茶吊模样。

“怎么了?”

握着粗硬的粉红肉棒,她的拇指按压着形状娇俏的龟头,桓台余杉坏笑着,舔了下他精致的锁骨,故意说道:“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醉钺嫣红的舌尖滑过洁白的门牙,他如同一条勾引赶考书生的蛇妖在发浪,以平日那种清雅的嗓音回着令人惊诧的低俗话语。

“王爷在玩醉钺下贱的鸡巴,好舒服。”

“哼!”

桓台余杉冷哼一声,用手背扇了下蓄势待发的男根,“都玩了这么次了,怎么还这么粉?说,你在玩什么把戏?”

跪着的醉钺闻言立即往后仰了一点,手撑在榻上,挺直了腰背,臀部肌肉收紧,大腿却大张着,仿佛双脚被床柱上的铁链束缚着。

他原生的黑色毛发被修剪得干干净净,腿间的粉嫩肉棒全部暴露在外,如同献祭给女人的宝物。

“王爷对醉钺这个骚货一掷千金,醉钺无以为报,只能好好保养自己的淫根,决不能脏了王爷的眼,招王爷嫌恶。”

“你还知道你骚啊,你这淫棍挺得这么高,是不是求操?”

醉钺还是这么会啊,桓台余杉十分满意他这方面的口头服务,因为想和其他男人玩言语调教play还要她慢慢教,但醉钺就不用。

“醉钺哪敢啊,虽然下贱鸡吧已经瘙痒难忍,但醉钺绝对不能怠慢了王爷,请王爷让醉钺吃吃您的蜜穴吧!”

“就这么想舔女人的穴,喝女人的水?”

醉钺抚上她结实的大腿,头慢慢地靠近呼出热气的肉穴,接着用力吮吸一口穴口的淫液,然后从她腿间仰望上去,粘着透明粘液的舌头伸出来,似乎在向桓台余杉证明,他是真的渴求她的体液灌溉。

单单被这样望着,桓台余杉就忍不住夹紧他的头,感受着一小波潮液的突然滑出,这男人还没开舔她就小去了一次,应该是这几天的床事不够尽兴的原因。

“光说不做假把式,还不快点开始舔?”

“王爷说的是。”

醉钺熟稔地拨开她有些厚的大阴唇,用舌头舔了下里面的褶皱,用自己干净清新的口涎滋润着里面的嫩肉。

太久没有被她碰,他一直都十分怀念这里的气味,但现在终于又得到了机会来亲自为她口侍,他窃喜着含住已经湿了的阴蒂舔吮。

身下有美男子跪着给她口交,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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泌出的每一滴体液都被他当作珍馐美味吸吮吞咽下去,桓台余杉的身心都得到了高层次的享受与满足。

实在担心激烈房事会伤到孩子的话,那就让他一心一意的舔穴,不操弄他的肉棒不就行了?

桓台余杉想通之后,按住醉钺的头,像往常一样,将湿漉漉的阴蒂在他高挺的鼻梁用力磨蹭着。

快感犹如火山喷发,源源不断的淫液从那饥渴难耐的肉穴里潺潺流出,挂在美艳男子的鼻头上,粘在他的天鹅颈上,最后滑落在肩颈后背上,让他的身体越发瘙痒,越来越渴望女人的狠狠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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