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救了我?”墨浅羽声音沙哑干涩的难受,南宫言见她虚弱于此,不禁皱了皱眉,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过去,将她扶起喂了下去。
墨浅羽在起身时,就觉得后背一凉,又见子言此次虽有受夙世因缘的气息吸引,却也不难看出是个清冷性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使他开窍,只能先想着别的法子与南宫言熟悉起来才行。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凉意后,便已经知晓自己身上估计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眼底神色一闪,有了主意。
在南宫言转身为她倒药和舀汤的时候,墨浅羽故意尖叫一声,南宫言不解的转身,眉宇间有着不耐可对上墨浅羽那双带着恐惧和悲愤的表情时,却又散去了。
“你,你……为什么我身上只剩下了亵裤和,和小衣?!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墨浅羽很是恐惧的问着。
南宫言见她说的是这个,眉头松开来,弯身将药和汤放在了一个托盘里,端了过去。
墨浅羽警惕的看着他坐在自己跟前,死死缩在被窝里,紧紧抓着被头,神色紧张。
“给你治伤时,该看的不该看的,不该碰的地儿我都碰了。是你自己让我救你的,不是吗?”南宫言清淡的说着,手上拿着勺子摆动药汁的动作却是轻缓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