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派来的。她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个女人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
的官员,又是北京派过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好,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须给我个准话,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
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儿当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牛军长这番粗话说的马处长直皱眉,他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
快原样转达。”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马处长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刚刚在牛军长屋里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
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走在后面,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粗杆
大抬称。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干着急,没有办法。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推倒在地,拿出绳子二话不说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余县长光溜溜
的屁股,又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不自然地点点头,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把小本装进兜里走了。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都哭了,余县长一言不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忽然就都不见了。匪徒们明显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出去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过了没几天,外面忽然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让人意外的
是,我们居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台湾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
,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的木板铁皮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