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了淫药不成……”她浑身无力,连扶一把木桶都做不到,只能借助他的手臂使自己不沉下去。
“小生可不屑使这龌龊手段。”段锦离皱眉说,另一只手掌将她齐腰的墨发挽起,想拨到右侧肩头,燕云歌却受不住这轻柔的碰触,呻吟声脱口而出,“别碰我……”
她的花蒂热得跟要化了一般,隐约的,像有什么东西往她腹部里流,像无伤大雅的一道暖流,又像是根放肆的舌头,一路从花唇舔至到阴蒂,更甚至往里舔去,在她的胞宫处钻来钻去。
她忍不住想要夾腿,可在男人面前自渎无异自丑于人前,她试图挣扎,身体却敏感得更厉害,颤抖着,她呵斥书生出去。
“姑娘……”
“出去!”
段锦离只好退步到屏风外。
燕云歌被迫沉沦在难言的欲海之中,朦胧地想:这药物如此厉害,若用在刑求上,便什么贞洁烈女都要受不住,又哪里能守住秘密不招供。
又去想,这分明是花楼里老鸨调教妓子的手段,既不伤她们又让她们听话,书生至少也是诗书簪缨之族的出身,怎会这些旁门左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花心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来。
“嗯唔……”她忍不住了,手指已朝自己泛滥的花穴伸去。
一根不够,她又加了两根,可还是不够,那里很痒很热,需要东西将它填满……
段锦离在听到一声长绵的呻吟后,俊脸俏红,马上提了壶茶进来。
“姑娘汗出的厉害,喝一杯吧。”他将杯盏递至燕云歌唇前。
燕云歌这会哪还有力气,她现下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只觉全身血液在身体里走了一遍,虚得厉害。
段锦离只好喂她喝水。
燕云歌喝了水,身下躁动压下去一些,“我还需多久能起身……”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这水更烫了,活活能将她一层皮肉烫下来。
段锦离心里一算时辰,直白地问:“姑娘可有泄过了?”
燕云歌眼神飘忽,别过脸去不作声。
段锦离嘴角弯了弯,“这香丸虽然霸道,却能暖宫驱寒,于女子来说更有意想不到的妙处,姑娘至多用上两回就能明白其中的乐趣。”
燕云歌将茶杯推回给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说,受苦的是我,得便宜的是你,于我能有什么乐趣。”
带了凶狠的气势,却架不住此刻的软绵无力,说是不客气更像是在娇嗔的撒娇。
段锦离不免想得深了一些,脸上忍不住臊了起来。
这姑娘可真是敢说。
他自小在外学艺,师兄弟们众多,不时听他们讨论哪个女子,得到的都是女子娇弱柔弱的形容。虽与女子交往不多,可为官后身处权利旋涡,不时也要堤防诡谲的暗算,千姿百态的闺秀千金也见得不少,陛下赏赐的,主子推来的,不乏各官员府上有意拉拢结亲的,形色各异的花朵里,论起惊世骇俗,燕云歌真是独一份。
诗书典籍对女子要求从来是贤良克己,端庄有礼,便是天家的公主、世族大家的贵女也逃不脱这耳提命面的教化。
燕云歌这背道而驰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
若能娶到她……
段锦离神色淡淡地想着,乍见眼前燕云歌脸上又浮现不正常的潮红,两只手抓着木桶边缘,浑身颤抖着贴着磨蹭。
她是在自渎么?他有心一想,身下更为肿痛,不自在地退到了屏风外边去继续等候。
他低头苦笑,可怜裤裆里的小兄弟敢怒不敢扬,庆幸还有水汽遮掩,若被那姑娘瞧见,不定要被如何揶揄取笑了。
书生勉强一笑,脑海里又浮现燕云歌借着木桶舒缓的样子,忍不住想将刚才绮丽的场景画下,可能夹起豆子的手如今却捏不住一只笔。
他下不去第一笔,更连她刚才迷茫痛苦神色的轮廓都勾勒不出,他脑海里满是往日意气风发的燕云歌,满是她被欲望折磨得翻来覆去,不得解脱的可怜模样。
是问,天下有几个男子能对着这样的美色毫不动心、动情?
不会有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里头的呜咽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下去,段锦离笔下却堪堪才画出了一个轮廓,他不由恼了罢笔,转身寻块干净的白布转进内室
内室里仅点燃了两根蜡烛,昏黄的光线,淫靡的气息,令段锦离才踏进来就更添几分情动。
燕云歌无力趴在木桶边上,出了一身淋漓的香汗。
段锦离将人一把抱起,仔仔细细地擦个干净,又从药袋里找出一颗白色的香丸,小心翼翼地从穴口那塞了进去。
燕云歌只觉得身下有一阵凉意,压下了她身上所有的浮躁。
她努力抬眼想看段锦离脸上的表情,模糊间,看见他弯着唇角,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姑娘睡吧,小生今晚会好好守着姑娘……”
此时,夜色静谧,一室淫靡的温馨。
段锦离按耐下渴求的欲望,收拾完一地的嘈杂后,脱去外衣,老实地躺在不力昏睡的娇娥旁,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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