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小姐真会说笑,进了这万花楼,还能是想做什么?”
两唇相触的时候,燕云歌是闭着眼的,柳毅之的唇舌灵巧,含吮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只在一个闪神间,燕云歌察觉到舌尖有一物被送了进来,类似药丸的东西。
她睁大眼睛,赶紧用舌头死死抵住,腰间上的软肉却这时吃痛,她喉咙滚了滚,被抓到空隙,被迫将药丸吞了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柳毅之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身下,将她整个人抱起,带到腿上坐下来。动作轻柔地拂开裙裾,纤长的手指自她敞开的衣间探入,隔着小衣玩弄起她的娇乳来。乳儿不大,堪堪手心大小,料想她平日肯定没少绑着,以后可得多揉揉,说不得还能再揉大些。
燕云歌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节奏。她慌乱地想推开他起来,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
“我这是在帮你,你只管看着。”
柳毅之低沉的嗓音消失在她的唇瓣,这次换燕云歌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她——情动了。
原本覆在胸肉的手缓缓从上衣里抽出,慢慢地撩起她的裙摆,从外探入,冰冷的手碰触到她灼热的肌肤,燕云歌不可自抑的开始颤抖,她左右扭着身子似在躲避又似在迎合,她突然闭目呻吟了一声,那手指不知在何时竟一点点进到了她的花穴。
手指被包裹的感觉异常的刺激,柳毅之被她屁股坐着的阳物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极力叫嚣着也想去感受那股紧致。若非理智还存着两分,又因他的手指碰触到了较薄的黏膜皱襞,知她还是处子,柳毅之暗自高兴又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
手指上还留存着她身体的气息,他忍不住闻上一闻,竟觉得香甜无比。
另一头的男子是个中老手,只用手指就将一个花娘玩到泄身,他一直慵懒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看着好友如此疼爱怀中女子,好奇问道:“能得子固青睐,看来子固怀中的才是真正的天香国色,不知是何等绝色?”
柳毅之搂着燕云歌的手紧了紧,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刘兄,你怀中可有三个美人了,可别贪心了。”手臂一动,却是将燕云歌的脸按入了自己怀中。
“原来早就有了主意,刚还说让我先选……”刘问失笑说着。
柳毅之漫不经心地摸摸燕云歌的头发,声音暗哑了起来,“这小丫头情动了,勾人的厉害,我先去享用了。言叙与我换个房间罢,更周全些。”说着迫不及待抱起人,拂袖得意离去。
刘问本来还有顾虑,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在理。他在天香房呆了三天,消息未必就没有走漏出去。
出了国色房间,柳毅之将人抵在走廊的一根梁柱上,见她眼角媚态横生,他的喉咙紧了紧,懒洋洋问道:“怎么,滋味甚好,燕大小姐还在回味?”
燕云歌的身子仍是绵软的,半晌才忍住颤音,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说了,我在帮你。”仿佛惩罚她的分心,揽着她腰的手用力掐了掐,然后粗大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臀瓣,缓慢揉弄起来,花心因这个动作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燕云歌皱眉忍住身影,张口欲骂,却听到几道脚步声从旁穿过。
柳毅之笑了笑,“我帮你杀刘问,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这个时候提要求,还能是什么?燕云歌没那么好糊弄,冷笑着:“我何须你帮。”
“我一心为你,你却视我如毒物,真是令人寒心呢!”柳毅之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可眼下还真的只有我能帮你,燕大小姐如此聪慧,想必一点就通透。”
燕云歌犹疑着道:“你故意换的房间?”
“这世间想杀我的人不少,我自家府上就有好几个。你说这狗咬了狗,狗的主人除了自问倒霉,还能怎么办?”
燕云歌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问道:“你要什么?”
见她决然的样子,柳毅之不由有些好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更用力,语带威胁地说:“我要你这身子干干净净地给我。”
“你休想!”
柳毅之简直要被她气笑了:“燕大小姐,你以为你还有的选!”
燕云歌被他捏得痛了,眼睛眨了几下,眼眶都湿润了,倔强道:“我宁愿失了这次机会,也不愿委身于你……”
见燕云歌眼神坚定,柳毅之便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头。
燕云歌吃痛,感觉下巴都要碎了,忍不住妥协:“好,你先去杀人,事成之后,我自然如你所愿。”
“不骗我?”
燕云歌自嘲,“我能骗你一时,能躲得了你一世?”
倒是这个理,柳毅之不疑有他,放开她后,丢下一句,“你就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燕云歌见他身影消失在拐角,狠狠掐了自己几下,神志清醒些后转身就跑了。
跑到大堂,燕云歌遇到了白容,她将柳毅之插手的事情与他一说,让他将今晚行动取消。
白容思索一会,招来家将将话带下去,再看燕云歌嘴唇红肿,衣裳散开,心中对她的牺牲暗自佩服。
燕云歌不欲久留,一是她真的怕了柳毅之那个疯子,二是她隐约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怕再呆下去会失态。
白容察觉到她神色不对,问:“你怎么了?”
燕云歌摇摇头,手已经抓住他的臂膀,声音艰涩又隐忍:“快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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