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逼上梁山的周扒皮。”
江小满:“呸!梁山上都是好汉,周扒皮是坏蛋。”
“坏蛋也是被你逼的。”司迦南撂给她一本物理练习册,“把你不会的题列出来,我一点一点帮你扣,重点突击。”
周一上午早自习,江小满趴在桌子上,一手松松搭在头顶,一手按揉太阳穴,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田淇淇凑过来:“周末两天干嘛了?叫你出来玩也不出来。现在又一副死相。该不会你们那啥过度吧?”
江小满深深地叹一口气,直起身,两手捧着额头,微微眯着眼睛,说:“注意你的用词,现在我很累,没有力气怼人。”
她这两天真的给累坏了。
司迦南像疯了一样,抓住她不放,逼着她学习学习不停学习,以至于晚上做噩梦,她一头扎进试卷海里,生生把自己憋死了。
那天晚上在咖啡馆,他们一直待到人家下班,店员都盘点完走了,佳佳姐上来催他们回家,司迦南还死不要脸说,他徒弟刻苦学习励精图治,不把列出的难题做完,绝不罢手。最后人佳佳姐愣是泡了两杯咖啡给他们,陪着熬到十点半。江小满揉着酸疼的手走出咖啡馆,站在夜色朦胧的大街上,差点没哭出来。
这还不算完,次日一早,她还在睡觉,就被司迦南的电话吵醒,吩咐她带上这个那个,到佳佳姐的咖啡馆汇合。于是就开始了她地狱般的周末生活。
“我还能活着见你,实属命大。”
“司迦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精神失常了呢?”田淇淇听完将小米的悲惨遭遇,万分同情,又庆幸自家小哥哥不是那种惨无人道的人。
田淇淇沉思片刻,说:“啊,我知道了。病根还是出在你这儿。你一直不答应做他女朋友,把他逼疯了。”
江小满不服:“我把他逼疯?我才是精神病人好吗,现在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腿软。”
司迦南刚巧这个时候走进来,一脸无辜问:“我怎么着你了,你腿软?”
江小满立马又趴在桌子上,装死。
中午,轮到周昆和李思源去食堂打饭,司迦南和程明耀抬了两张桌子并到一起,然后司迦南对江小满招招手:“过来,趁着还没开饭,我给你讲道题。”
江小满无语地看着他,心里波涛涌动,脏话就排在舌尖,随时可能喷薄而出,比如你个大傻子二百五神经病变态等等。
但她出于自己形象的考虑,到底还是忍住了,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