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快吃饭了。”
夏微凉笑逐颜开。
他又补充一句:“顺便把我的也带上去。”
她频频点头:“嗯嗯。”拿了搁在沙发上的他的书包,脚步轻快上楼。
骆锦瑟在身后嗤笑:“狗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自作自受
夏微凉觉得,她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狗腿子,不但对骆锦年狗腿,对苏墨痕竟然也开始狗腿起来。
早晨按例去医院,却发现苏墨痕竟然恹恹的,她复述昨天的新课程,他虽然在听,却不像往常,一会说没听明白让她重讲一遍,一会凉凉地在一旁指出她的错误,这一回,他只是听,默默地听。
“昨天的新课内容大概就是这些了。”夏微凉合上书说。
若是往常,他不是一句:“哇,你们班老师讲课的速度比龟兔赛跑里的兔子还慢!”
就是一句:“嗯,我好像没全懂,哦不,我好像全没懂。”
每次都把她气得一愣一愣的,但今天,他却只是微点了下头,也跟着合上书,说:“好。你可以回学校了。”
见他这般,夏微凉忽然觉得好不习惯,于是就很狗腿地开口:“你今天不去学校看球赛吗?我像昨天那样掩护你溜走,怎样?”
她绽放着大而明亮的笑容,原本yin霾的心空像忽然被阳光照亮,苏墨痕挑眉:“你确定?”
其实昨天他才到学校没多久,院长就亲自到学校逮到他了,得知他只是想看中午的球赛,便给他配了轮椅,嘱咐他千万不能进行任何剧烈运动才答应让他留在学校。
而今天,其实若他想去学校看球赛,是可以要求特护送他的。不过,既然这丫头这么有心……
他换了校服离开病房。
这一回,夏微凉钻在被子里,再无昨天的忐忑,甚至还挺怡然自得。
然而麻痹大意的后果,很严重。
一阵脚步声在病房外响起,她只当作是路过的护士,直到脚步声停在病床边,她才惊醒起来,大气亦不敢出。
应该是特护进来检查吧!夏微凉猜测着。
然而——
“哥,快起来,妈来了!”墨歌的声音响起,还伸手来掀被子。
苏墨痕的母亲!
夏微凉几乎要停止呼吸。
完了完了!
苏墨歌用力扯她的被子,她死死攥着不松手,怎么办怎么办!被张女士看到,她死定了啦!
她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张女士以为儿子闹脾气,便坐到病床沿,轻轻拍着棉被里的人:“痕痕,在生妈妈的气是吗?妈妈不让你现在出院也是为你好,如果不休养好,将来留下后遗症可怎么办!还有,我听梁院长说你昨天偷溜去学校了,这样怎么行?万一牵动伤处……你怎么就不能让妈妈放心。”
夏微凉这回吓得瑟瑟发抖了,如果苏墨痕因溜出院牵动伤处留下什么后遗症,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要跟着倒霉的!
而张女士已经从蜷在被子里明显细小的身子看出端倪了,她从尾端拉起被子,用力掀开来。
夏微凉自知逃不过,尚未等被子完全掀开,她已连滚带爬下了病床,用双手挡住脸,大叫:“不要打我!”
苏墨歌看着从被子里滚出的人,已是明白:“微凉。”
张女士看到她,已是怒目发飙:“又是你!墨痕呢?”
夏微凉怕得发抖,不敢说话,倒是一旁知道真相的墨歌忙上前拉住母亲:“妈,肯定是哥见你不准他出院,就威胁微凉掩护他出去的,哥现在一定像昨天一样,已经在学校了!”
“啪——”
尽管苏墨歌这样解释,夏微凉脸上,还是被印上五个手指印。
“妈,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苏墨歌用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望着母亲。
张女士却不看女儿,只冷冷地对着夏微凉丢下一句:“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然后匆匆离开病房。
墨歌赶紧扶起吓傻的夏微凉,“微凉,我知道肯定又是我哥的馊主意,我妈妈也是担心我哥,你别往心里去,啊?”
夏微凉已经没了言语,墨歌会这样理解,那是把她当朋友,张女士肯定不会管那么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