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敬哲气得踹了安睿一脚。
“哥,那你问问安睿,怎么才能搞定那个别扭大叔啊?”
陆敬哲眼见安睿又死皮赖脸地摸了上来,想起今天饭桌上萧世的那句“一家子都是受”,冷笑了两声,“往死里插,插柔顺了他就体贴了。”
“……”
陆过在判断这个方法的真实性。
安睿等得不耐烦,床上的事被打断可真的是很不得了,严重了会阳痿的,于是也跟着附和,“小陆你可以温柔点,没问题的。”
挂断电话之后,陆过想了想,终于还是推门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
那大叔正睡得天塌不惊。
沙发很宽敞,安睿是惯于享乐的,沙发这种做爱经典场地,他一定弄得极尽舒服。
于是陆过蹲在沙发边戳了戳罕健的睡脸,“老板……”
罕健睡得好像死猪。
陆过捏着他的鼻子左右摇了摇,哼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衣服裤子迅速扒掉,大概是太怕罕健醒来,袜子剥了一只就没再浪费时间,陆过对着眼前的睡猪瞪视了半晌,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以前大叔都是怎么做的?
啊,不对,那时也都是自己先咬上去,咬得多了,他就反过来咬自己了。
陆过皱着眉头来回看了看,又戳了戳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的乳珠,撇撇嘴,“没什么想咬的欲望啊……”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走高效率路线。
视线挪到下面,那子弹内裤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一团,小狼崽子眯了眯眼,终于俯下头,啊呜一口——
罕健是被爽醒的。
男人这辈子至高无上的享受:天天晚上做春梦,醒来发现不是梦……不过仔细一看,发现春梦变成噩梦就糟了。
比如现在,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菊花,可能,就要,被爆了==
“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干啥?!”罕健嗷嗷惨叫着扑腾起来,小菊花被手指戳进去的感觉让他万分不自在,“我靠靠靠靠靠!!!老子的屁股爽不起来的!!!”
屁股不爽,可黄瓜很爽。
命根子还在人家嘴巴里,他怎么也不敢太张狂,生怕小崽子一个冲动把那玩意咬下来。
“闭嘴。”
陆过也不耐烦得很,自己做下面那个的时候,好像随随便便就松开了,怎么这大叔的菊花怎么跟铁做的似的,一点都不见松动……
罕健欲哭无泪,俩手扶着小崽子的头抓也不是打也不是,“你折腾什么呢这是……”
陆过手口并用,淡淡道,“上了你,再负责。”
“……”
罕健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忍不住脱口而出,“陆爷,您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啊?”
陆过显然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有些落伍,瞪着他怒,“睡你怎么样,你还敢自杀?”
“呃。”罕健摸了摸鼻梁,“根本不用我自杀,你要是真把你那小黄瓜插进来,我基本上也就归西了。”
陆过皱皱鼻子,用狠狠用爪子戳了两下。
罕健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老子这阵子上火屁股疼得很,别给我戳出血了!”
这下小崽子真的不敢动了,因为他还真的发现自己手上沾了点血,“……怎么上火的?”
“愁呗。”罕健急忙把他掀到一边,拿眼白他,“担心你这小东西怎么料理。”
陆过眨巴眨巴眼睛,毛有点要顺的趋势。
“为什么……担心啊?”
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