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应竹晚扭着头,不想让束烟看到她布满泪痕的脸,她放开束烟,用手挡着脸,擦了擦眼泪,说:“你等下,我和你一起去。”
束烟笑着说:“你眼睛这么肿,还能看清东西吗?”
应竹晚气笑了:“能看清。”
束烟把应竹晚带到床边,让她坐下,拿开应竹晚挡在脸上的手,用自己的指腹轻轻碰了碰,“真的肿了,你等下,先别碰,我去拿个冰袋给你敷一下”。
束烟转身走出了卧室,应竹晚慢慢躺在床上,把下半边脸都缩进衣服里,懊悔自己刚才哭的那么丢脸。
听到束烟拿着冰袋回来,应竹晚又坐起来。
束烟拿着冰袋,轻轻按在应竹晚的眼睛上,语气带着心疼的问:“疼不疼?”
应竹晚摇摇头,“不疼”。
束烟扶着应竹晚的脑袋,笑着说:“别乱动”。
应竹晚接过冰袋,说:“不用管我了,你去做饭吧。”
束烟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那我去做饭了,你不要偷偷哭哦”。
见应竹晚乖乖的点了头,束烟才过转身,打开衣柜,换下被应竹晚哭湿的针织衫,找了身家居服穿上,又看了应竹晚一眼,才开门走了。
应竹晚刚才听到束烟脱衣服的声音,心跳的很快,虽然很想看一眼,但是一直没敢移开冰袋。等束烟走了,她才睁开眼,看着已经被关上的衣柜。
应竹晚又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好看的纹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