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醒过来之后,采光很好的房间里,阳光已经不再热烈,而是变得温煦,但仍充满暖意,让束烟觉得心安。
束烟慢慢挪动着脑袋,将自己的头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看着应竹晚的睡颜。
应竹晚似乎睡的不太踏实,她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着,眉心也微微蹙着。束烟的眼神代替她的手,抚过她的眉心,再到她小巧的鼻子,干净的侧脸,最后是那天然红润的嘴唇。看着那饱满的唇瓣,束烟又回想了昨晚的吻,她不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时,应竹晚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清澈的眼睛才映照出束烟来。
应竹晚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说:“还疼吗?”
束烟回以应竹晚一个轻松的笑容,说:“不疼了。”
应竹晚的手覆上束烟的小腹,隔着温暖的暖贴,轻缓的揉着。
不知是被刚刚的臆想勾的,还是被应竹晚的手揉出的念想,束烟此时十分想吻应竹晚。她也是这样做的,她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应竹晚的唇是那样美好,只要吻着她,其它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残存的腹痛也渐渐感受不到了。
束烟吻的认真,吻得深沉,应竹晚也深情的回应着。她们的唇比昨天贴的更近,舌比昨天纠缠的更紧。束烟搂着应竹晚的腰,一条腿压着应竹晚的一条腿,又被她的另一条腿压着,姿势暧昧极了。
极尽一吻后,应竹晚才推开束烟,她的前胸上下起伏着,嘴唇也张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脸泛着红晕,说:“别……你还在月经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