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烟移开抱枕,吻了吻应竹晚细腻的侧脸,笑着说:“好,那这次我们久一点。”
束烟一点点拿开抱枕,又重新吻上应竹晚的唇。应竹晚从开始的一点抗拒,到后来热烈的迎合。刚才被丸丸破坏掉的气氛又慢慢恢复。
束烟轻拢慢捻着应竹晚,将整个步调都放的很慢,应竹晚觉得有些享受,又有些磨人,躺在沙发上的身体细微扭动着,嘴里也发着一些难耐的轻吟。束烟听着也情不自禁的合了合腿。
应竹晚觉得自己此时像是在攀爬一座很高的山峰,累的浑身灌了铅一样沉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等她终于要攀登到山顶时,束烟突然抓住她,停了下来。
她有些不开心,她生气的蹙着眉,眼里含着泪看着束烟。她都这样可怜了,束烟却还对着她笑,她更生气了,含着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直接顺着鬓角流在沙发上。正当她要和束烟理论时,束烟突然半跪在她面前。
她刚才沉重的身体突然轻飘飘的,眼里的泪意更重了,这次却不夹有一丝消极的成分,纯粹是兴奋的产物。
应竹晚一条腿曲起,立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已经半落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吃力,双手忍不住chā.进束烟的长发。
山顶就在眼前了,应竹晚牟足了劲,将全身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一起,终于,她做到了。
剧烈的运动使她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她全身绵软的倒在那儿,大口的喘着气。
她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熟悉的纹路和熟悉的吊灯,她才意识到,她现在家里。
那束烟呢?她软软的叫了一声:“阿烟?”
束烟抬起头,唇边还带着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