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出骚浪的呻吟,潺潺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整块脸庞。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曾太太,这样卖力地给她服务其实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
自从上个月跟她经历过人生中最糟的性交以后,在可能情况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再次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
幸好这时候救星到了,在我感到舌头都要发麻的时候,下体感到一阵湿润的暖意,龟头上那灵活的跳动,让我知道正替我品箫的是黄姐。
黄姐是派对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可能是这个原因,她也是每次都最卖力的一位;以技术填补了青春不再的缺失,基本上我对黄姐是存有好感的。
看看床的另一边,妍已被黄姐的丈夫插入。
我叹一口气,因为前阵子妍曾经表明即使是联谊派对,也不希望被三个男人以上插入,因为每次轮到第三个时,她的阴道已经开始不适,故此不希望有超过这数目的男人干她。
我算一算,刚才曾先生插入之前,她已经跟强操过一次,换言之,她今天的限额已满。
以我和她的交情,如果央求一下大概也会答应给我插一会儿,但对她有着感情的我,着实不想妍太过辛苦。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令我对强增添了几分不满:妍是你的女友,你喜欢的话每天也可以在家里操,每什么总要在交换的时候才占一个位置?但是我也不好投诉,毕竟在这里六对男女中只有我一个是单男,说白点,就是只收获没付出,大家其实已是很宽容的了。
“小泽你好硬啊!给黄姐好吗?”替我口交了一会的黄姐问我,我微笑着点一点头。
不可以拒绝任何一个对手是大家当初的协议,我当然不会破坏承诺,而且我本身并不讨厌跟黄姐做爱,她比较主动热情,相比那自以为身材最好而不大愿动的李小姐,我更爱与黄姐做爱。
那一边厢,强已插入曾太太的屄里,他与我相视一笑,我更忍不住竖起姆指做出一个肃然起敬的表情:好兄弟,辛苦你了。
有时候我觉得乱交这种行为听似兴奋,其实十分疲惫。
说到底,男人每天射精的次数有限,就是有五个女人在你面前,意义其实也不太大。
对此,强认为我觉得没趣的原因是我还没有女友,所以才未能真正体会到交换的快乐。
黄姐的腿缠在我的腰间好一会儿,曾经生育过的屄虽然没有妍和李小姐的来得绷紧,更不可与妍作比较,但感觉还是不错。
另一边,妍正替李小姐的老公口交,看着半勃的阴茎在女孩俏丽的嘴中进进出出,我有时候不明白强怎么会愿意让这么漂亮的女友参加如此淫乱的游戏。
不过若非如此,恐怕我是一生也没办法尝到妍的身体。
不觉间,刚刚被张先生干完的李小姐已经躺在我的身边,从其不怀好意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仍是在气我曾经说她没有风情,那舔舌的表情让我猜到,她今天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去洗掉那不名誉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