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雨冽笑了，“老夫这把老骨头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死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说不定死了之后，我还有机会去永生界，你说是吧，慕容姑娘？”
站在妖皇身后的灵帝突然一震，冰冷的眼神里一抹复杂之色闪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慕容姑娘还在生我的气啊。”雨冽自嘲一笑，随即掌心一道白光直接拍向自己的胸口，“若是雨冽的死能换来慕容姑娘的原谅，那雨冽去死便好。”
“你个老东西找死么！”
灵帝身形一闪便抓住了雨冽的手，愤怒的眼神里难掩一抹异样的情愫：“你是不是这么喜欢逼人，当年如此，如今亦是如此。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灵帝，你做什么，赶紧回来！”
魔皇急了，灵帝和白子墨一样，本身都是不属于冥妖界的。只不过和白子墨不同的是，灵帝加入冥妖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就连他们同时代的三皇五帝都没人知道灵帝的来历，只知道这个擅长操控灵魂的女人强大得令人害怕。
如今灵帝和雨冽之间好像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昔，魔皇哪能不急。这万一要是让雨冽策反了灵帝，那岂不是意味着冥妖界将会多出来一个恐怖的对手，一个连他根本不知道深浅的对手。
妖皇举手示意魔皇退下，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是闪过了一抹释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你会加入冥妖界，原来是被这个男人所逼啊。哈哈哈哈，雨冽啊雨冽，你好歹是光明阶的执掌者，居然会胁迫一个女人，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轮不到你来笑他！”
灵帝猛地一回头，眼中两道寒芒闪过，雨冽和韩泾联手都敌不过的妖皇居然是重重地倒飞了出去，大口大口的毒液从他嘴角涌出，看得出来妖皇很是受伤！
夜家老太瞪大眼睛，这个和她打得有来有回的女人居然这么厉害！一时间，夜家老太总算是醒悟过来，从一开始灵帝就没有展示出真正的实力来，和她打得有来有回分明就是在放水！要不然以她的实力，只怕是敌不过灵帝的一个眼神。
曾经以为自己的实力在九重天可以称得上巅峰的夜家老太此时犹如井底之蛙一般，劫后境的实力在这些高手面前好像根本不值一提！
“你究竟是谁！”妖皇目光死死地盯着灵帝，“你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九重天的范畴，你不是九重天的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轮不到你来问，给我滚一边去，我现在没心思和你废话。”灵帝一开口，三皇五帝更是吓得不轻，他们朝夕相处的灵帝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
“雨冽，我问你，当初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