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看阮锦白下的那颗棋,本以为胜券在握而高兴起来的脸又垮了下来,?只这么一子大局已定,?这一局他输了,后面几乎无论怎么样也挽救不回局面。
青年丢下手中黑子,“又是这样,没意思。”
他在这里足足和阮锦白下了三个多月的棋,?从一开始的完虐阮锦白,?到现在的被阮锦白完虐,?他还能觉得有意思那才怪了。
阮锦白知道对方不想再继续这一局,?慢条斯理地将棋子重新收拾好。
看着阮锦白修长白皙的手一颗一颗地收捡着棋子,?青年突然问:“你家那小徒弟不会一个人跑了吧,?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阮锦白权当没听见这话。
青年继续道:“或者是你小徒弟遇上什么危险了也说不定,?要不我们去熔岩世界看看。”
阮锦白将所有棋子收捡好,?“不必,他不会有事。”
“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事,作为道侣你应该更关心一下你的小徒弟,?所以我们去熔岩世界吧。”
阮锦白当然知道姜笑渊不会有事,他的神识在两个月前就联系上了姜笑渊,姜笑渊还经常和他讲熔岩世界有些什么东西。
虽然已经联系上了姜笑渊,但他肯定不会这事主动告诉对方就是了。
“突然有点好奇无归是怎么忍受你的。”阮锦白对无归魔尊感观其实还挺不错,有实力且称得上是有风度。
“在无归面前我肯定会收敛一下啊。”青年觉得阮锦白这个问题没什么好说的。
阮锦白了然,就像现代的女孩子和男孩子一起吃饭,尤其是心仪对方面前时,无论本性如何总是会收敛许多。
没看出来这青年还是一个知道收敛的。
但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大概不会很无聊。
见阮锦白只顾着收棋,无意搭理他,青年撇嘴,只能叹一句,“你可真无趣。”
阮锦白对此不以为意,“既然嫌下棋无聊,不如我们将灵力注入在棋子中,棋盘为天下,你我以棋子为自己的千军万马打一架?”
青年对此明显挺有兴趣,“注入幻境,另辟天地吗?可,那这次我持白子,让你一子。”
阮锦白手指摩挲着白子,“不必,我持白子即可。”
“既然这样,”青年笑了起来,手持黑子气势磅礴地按下一颗,嚣张无比,他张扬地笑了起来,“那本座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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