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没来得及一起看，就分了。”
“为什么？”
“穷啊。”
傅容就大一的时候谈过恋爱。初高中因为学业繁忙，整个青春期都压抑着某种冲动。直到上了大学才放松了一些。
前女友江清怡和傅容是老乡，她是帝都某一本大学附属学院的学生。
江清怡家里算得上中产，当时两人是在大学生志愿活动上认识的，她主动追的傅容。
傅容那会就开始做家教了，他教的用心，学生家长也很大方，每个月家教费不少，这事江清怡知道。
但当时除了留下必要的生活费，这些钱基本都被傅容转回了孤儿院，这事江清怡并不知道。
两人交往没多久，傅容也没什么恋爱经验，听舍友的带江清怡出去吃过几次饭，送过几支口红。
傅容知道自己给不了江清怡最好的，只能尽自己所能，至少两人交往期间都是傅容负担开支。
但帝都是个繁华的地方，江清怡身边的女孩子活得恣意，奢侈品、高档餐厅、全世界旅游……她越发觉得和傅容在一起，少了点什么。
穷学生之间的恋爱，到底少了些浪漫。
分手的时候，江清怡直截了当指出了傅容的问题：“你真的喜欢我吗？拿着那么高的家教费，你在我身上又花了多少。”
汤一介瞅瞅傅容，没再说什么了。
很快到了商场，两人上楼看电影。vip厅里头座位很少，躺椅式的座位，每两个座位空开，中间摆放着赠送的果汁。漫威爸爸拍的电影确实精彩，全程高能，看的很过瘾。两个多小时时间，全程无尿点。
等看完了坐直梯回到一层，两人讨论着刚刚电影的剧情，展望下下一部电影会怎么拍。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傅容？”
傅容脚步顿了顿，转过身去，看到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孩子正盯着自己。她身段窈窕，头发很顺滑，穿着到膝盖的裙子，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
是江清怡。傅容怔住了，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她。
她比大一的时候更好看了，那会儿还很青涩，还不会这样精致的妆容。
傅容记得那时候她只会画眉毛和口红，偶尔会涂眼影，但涂得不好，显得颜色有些脏。
现在的妆容，很干净。从眉毛到眼睛，再到口红，以及脸上那些凸显线条轮廓的阴影，确实更好看了。
就像本就生长在这个城市的女孩子，美丽又从容。
“这谁？”汤一介凑到傅容耳边，低声问道。
傅容动了动嘴唇，用只有汤一介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前女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