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对她表达过的,最激烈的反抗了。
他说:“我去看书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走向书房,到门口时,又回身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可以。”
那是他刚刚忘了说的话。
陆之韵听懂了,怔然地看他进了书房,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此时,他还年幼,却对她表达出了一种奇异的姿态。而这时,她尚不知道这种姿态代表的是什么。
她捻了捻手指,终于还是没让王姐给她拿烟。
纪子晋在书房一直学习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房间洗漱睡觉。夜深时,他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这是自听到陆之韵说要离婚就有的。
心乱如麻。
第二天一早,陆之韵穿着一身运动装下楼,准备出门晨跑,才下楼,就看到纪子晋安静地站在他的卧房门口,直愣愣地看着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陆之韵瞥他一眼,以为他又要请她打他出气,便说:“我不想打你。”
纪子晋懊恼地垂了眼,飞快地否定:“我没想说这个。”
陆之韵问:“那你想说什么?”
纪子晋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衣角,低着头没说话。陆之韵抬脚要走时,他才抬首看她:“你真的要离婚?”
“是,这是定局了。”
“如果纪修文不想离呢?”
陆之韵不屑地轻笑一声:“他改变不了什么。”
纪子晋心头一沉,不知是悲是喜,又或者是悲喜交集。
有些艰难地,再张口,仿佛上下嘴唇都重于千钧,难以自如地张合。但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真正想问的。
“那我呢?你们准备怎么安排我?”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多喝完了,今天不卖萌,改写小剧场。看懂了的宝贝儿们都该买包去污粉了(^_-
小剧场:
陆之韵:“叫妈妈。”
纪子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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