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怀好意地一笑。
神态却仍旧端庄大方,仿若大家闺秀之楷模。
“那我就放心了。”
安王爷不明所以,陆之韵却不明说,也不留安王爷,也不管他,就拿了本书坐在书案前看。
待安王爷待不住要走时,陆之韵方道:“王爷若果真要同妾重归于好,总要令妾看到王爷的诚意,妾才能相信。若不然,万一好了没个三朝五夕,王爷又被别的妹妹们勾了魂儿去,我上哪儿哭去?”
安王爷适才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道:“我知道你的把戏。”
陆之韵皱眉:“什么?”
安王爷叹息了一声,虽然在战争与夺嫡之中,他的谋略都不差,在打仗时更胜一筹,但在情场上,他有着身处高位的男人所有的天然的优越感和骄傲,太过自以为是,便成了蠢材。
“你不过是想让我在你跟前做小伏低。”
是陆之韵的一部分想法。
安王爷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了。
幽浮幽色二人行礼送过安王爷,忙进门关切道:“王妃可有事没有?”
陆之韵嘴角噙笑:“我没事,有事的是他。”
众人不明白陆之韵在想什么,面面相觑,终归是什么都没说。安王爷开始让人去买时新的首饰、脂粉、小摊上的新鲜玩意儿去送给陆之韵讨好她。
他自己也不去会芳园了,也不去其他妃妾处,就宿在流翠苑。
陆之韵不愿意与他同床共枕,他就睡在榻上。
平时处理公务之余,他时常没话找话同陆之韵说,对她嘘寒问暖。苏如玉的丫鬟偶尔来找他,同他说苏如玉病了,他也不管,只说他又不是大夫,让人去请大夫就完事儿了。
他在忙碌正事之余,一闲下来就想起他们从前新婚燕尔你侬我侬时的模样,又过了几天,算是深思熟虑过,终于想通了,如今他既和其他人在一处时想的都是陆之韵,他又何必再和其他人在一起?
只和陆之韵在一起就完事儿了。
他堂堂王爷,将来的天子,总不至于落得个要一些并不和她想像的替代品的地步。
“从此,就只有你一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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