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清绫沐浴做什么?
老夫人心生疑惑,此刻却容不得多想,连忙吩咐远梅远岚帮着绿俏将沈清绫抬到床榻之上。见沈清绫脸色青白,毫无血色,心中一沉,急声道,“远梅,赶紧去请一位大夫来给清绫看看。”
“是,老夫人。”远岚应了声便转身匆匆走了。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暗。远岚请来了一位李大夫。李大夫给沈清绫仔细把了脉后,说是风寒,开了几幅去风寒的药交给沈府之人后,便离开了。
彼时,沈清绫躺在内间的床榻之上,昏迷不醒,面色一片青白。房中一角点着淡淡的熏香,加了些许安神驱寒之物,袅袅轻烟升腾而起,闻讯而来的孙氏坐在床畔前的木凳上,看着面色青白的沈清绫,眼眶之中隐有湿意。她不知,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夜里便成了这幅模样。
听她们说清绫是下午出了一趟府,可为何出了一趟府后,再回来时,人便昏迷不醒了?出府的这一段时间内,清绫经历了什么?
沈老夫人坐在外间的软榻上,远梅前去煎药,远岚立在一旁。沈清语与沈清月与闻讯赶来的戴氏皆在房中。此刻,老夫人面色微冷的盯着跪在身前的绿俏,沉声道,“说罢,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清绫为何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低垂着头的绿俏面色微白,身形微颤,想起小姐之前的吩咐,绿俏踌躇了一瞬,抬头道,“老夫人,小姐吩咐过奴婢,今日之事奴婢不能说出来,老夫人心中若是有气,请责罚奴婢罢。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奴婢理应受罚。”
沈老夫人面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虞。这时,候在一旁的沈清月道,“祖母,绿俏一直跟着二姐,只怕这心思早随了二姐了。若是二姐当真做了什么有损沈家门楣之事,这绿俏便也是帮凶。这样是非不明的奴婢,我们沈府可留不得。”
绿俏连忙摇头,哭声道,“奴婢没有,老夫人明鉴,小姐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沈家门楣之事。今日之事当真是事出有因?”
沈清月道,“既然事出有因,你为何隐瞒不说?只怕不是事出有因,而是羞愧难言罢?”
沈老夫人侧头瞥了一眼沈清月,“该你说话时,我自会让你开口。”言罢,环顾众人一眼,又道,“这里暂时无事了,有老身和良娣在这里守着清绫便可,你们各自散了罢。”
“那儿媳先退下了。”戴氏会意,也不多劝,朝老夫人行礼后,便拉着沈清语离开了菡萏阁。沈清月被老夫人一声训斥后,也不敢多言,跟在戴氏二人一同离开了菡萏阁,只是在踏出菡萏阁大门最后一步时,回转过身来,冰冷的眸光扫视了一眼菡萏阁后,缓步而去。
当外间只有沈老夫人与绿俏时,沈老夫人深深看了一眼绿俏,道,“清绫是我的孙女,我只会盼着清绫好,老身必须要知道清绫今日究竟经历了什么?无人了,说罢。”
与此同时,安国公府。
结束了白日军务的安伯衍回到府中自己的院落,刚刚踏进书房,一道劲装身影翛然跟了进来。
安伯衍闻声未动,大步行至书案前落座之后,朝跟进来的顾铭道,“如何?”
顾铭上前一步单膝跪与书案之前,朝安伯衍拱手道,“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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