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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好,白荠荠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但从她的气色上到是看不出来。
面无表情,眼睛半阖,旁人见了也只是会觉得人很凶。
“唔哈……”
一脸疲惫的孙小小挂着脸上的两个黑眼圈打着哈切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她昨晚也没睡好,等到半夜也没等到江启航春药发作,睡的像头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整的倒像是睡前喝的不是春药,而是安眠药一样。
但她不死心,亲自上手伺候起江启航的小弟弟,但不管怎么揉,都像是一团死肉。
手不管用,那就上嘴,一直到她的嘴都快舔麻了,原本一动不动的肉棒才颤巍巍的硬了起来,像根半熟的香蕉,半硬不硬的耷拉着。
但对于等了将近半个晚上的孙小小来说,眼前的这一幕,那就是胜利的曙光。
也不管它是不是还没完全硬起来,就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一屁股坐到了江启航的肉棒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
孙小小发出舒服的呻吟,脑袋向后仰去,眼都没有睁开的江启航更是腰腹用力,自发的向上顶弄起来,一下比一下用力。
但孙小小还没来的及高兴,胯下的江启航就猛一哆嗦,闷哼着射了出来,似有似无的精液打在她的肉壁上,少的可怜。
这……!
孙小小傻眼了,这有两分钟吗人就不行了,她才开始爽,还没有高潮呢!
但任凭孙小小的眼神多么不可置信和震惊,江启航的眼压根就没睁开过,这下爽完后更是发出了震天的鼾声。
而软下的肉棒像条肉虫一样,从孙小小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滑了出来,带着几缕白浊,湿哒哒的趴在了阴毛上。
俯身拍了拍他的脸:“启航,江启航!”
但除了得到一声更响亮的鼾声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孙小小面色难看的翻了下来,平躺在床上,浑身的情欲也都尽退,在闷热的室内,腿心处糊着的粘液都异常的刺骨。
烦躁的起身清理了一下,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江启航竟然是个软蛋,这下别说怀孕了,就连让她舒服高潮都异常困难。
不死心的伸手狠狠攥紧软趴趴的肉虫:“我就不信了,谁不知道你平时和那些贱女人玩儿多花。”
“嗯!”
江启航痛的呻吟了一声,眼皮也一直动个不停,但却没有睁开。
孙小小起身趴在他的腿上
,饱满的乳房和他的大腿严丝合缝,双手齐上阵对着江启航的肉棒搓揉挤压。
手越来越重,江启航也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肆意玩弄自己脆弱性器的猛兽。
就在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硬时,江启航突然高昂的叫了一声,抖动着腰胯射了出来,精液射到了孙小小脸上,然后又滑了下来,点点滴滴。
少的让孙小小觉得不可思议。
心如死灰的擦净脸,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外面现在那么多凶残的丧尸,不一定哪天就会把这里占为己有。
江家财大势大,肯定会想办法来救出江启航。
让他们把自己也救出去?但她充其量只是江启航玩儿过家家似交的女朋友,凭什么救她?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江启航虽说过把她也一起救走,但她可不信。
她必须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
想到白天时一脚一个丧失脑袋的白荠荠,孙小小眼睛一亮,这不就是现成的吗。
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大亮,她干脆直接起床。
昨天看见后厨还有一些蔬菜,那她就做个早餐,缓解一下昨天的不愉快。
但看见坐在桌旁的白荠荠,孙小小浑身过电般的一抖,心里莫名十分心虚。
她刚打好人家的算盘就直面本人,此时就有一种别人已经知道了她的小伎俩,来找她算账的压迫感。
白荠荠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是孙小小,“起这么早?”
“呃……嗯,睡不着。”
孙小小笑了笑,只不过比哭还难看,指了指后厨的方向,扔下一句“我,我去做点早饭”
就慌不择路的离开,路途中还撞倒两张椅子,发出巨大声响,引得外面丧尸又一阵浪潮。
摸着面前的杯子,白荠荠疑惑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
孙小小来到后厨,心脏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刚才白荠荠那眼神,差点让她觉得就是来找她算账的。
想起那一个个被爆汁的丧尸脑袋,胃里一阵反胃,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要离她远远的……
调整好状态,孙小小来到存放食物的地方,因为游人比较多,所以食物的储备十分可观,应有尽有。
“嗯……煎几个鸡蛋,面包片做三明治?”
“可以。”
!!!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个半
', ' ')('死,转身一看是白荠荠,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怎么来了!”
白荠荠四处打量了一圈,开口道:“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不用。”孙小小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但没过脑子的话刚一离嘴就后悔了,“呃……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完全可以搞定,就不劳烦你了。”
白荠荠笑了笑:“没事,你做吧,看有什么我能帮上的。”
说什么帮不帮的都是客气,她只是现在不想出去,刚才听见房间里有动静,隐约还听到了桑祈的惊呼,虽说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她听见了。
还没想好要怎样面对他,毕竟是未成年的男孩,再怎么说她这个大姐姐都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虽然是情势所迫。
但还是心里过不去,她可是从来不睡未成年的!
若有所思的倚着门口,思索着等会儿怎么办。
孙小小兢兢战战的把准备好的食材组装在一起,切开后就成了一个又一个精致的三明治。
眼睛时不时瞟向白荠荠,从她开始做饭时她就这样,倚着门一动不动,途中她有一次手实在是拿不过来,大着胆子叫她帮忙拿个东西,谁知道叫了几声都叫不动,合着真是来“帮忙”的。
一切都忙完后,孙小小又大着胆子拍了拍白荠荠,“白姐,饭好了……”
“?”一声白姐叫的白荠荠都没有反应过来,余光看见桌子上的食物,“已经好了?你怎么不叫我,尽然让你一个人干完了。”
孙小小沉默:我叫了,不过叫的是寂寞。
眼看这下是必须要出去了。
白荠荠打起精神迈了出去,一眼就看见在餐桌旁老老实实的桑祈,脸上还带着起床后一丝茫然,脑袋上有呆毛翘起,真是又好看又可爱。
忍住要弯起的嘴角,白荠荠心中一片荡漾,真漂亮~
把端着的盘子放到桌子上,拉开椅子坐在桑祈旁边。
白荠荠斟酌着开口,“嗯……昨晚你,我……”
“我知道。”
桑祈开口打断她,笑的一脸羞涩,仿佛整个人都往外冒粉红色的泡泡,“昨晚我睡得很好……,只是……辛苦姐姐了……”
姐姐!
刚才被叫了一声白姐,她只觉得浑身难受,现在却听的心花怒放,果然是错一个字就不行。
桑祈就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闭麦了,握着面前的杯子垂下脑袋,只露出粉嫩的耳朵。
而白荠荠也清醒了过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反应不对啊。
按照她的亲身经历来讲,这时候不应该一哭二闹三负责,控诉她,报复她,然后赖上她吗?
这……难道是药的剂量太大,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又或者欲擒故纵,试探她,毕竟,当初确实有人这么干过。
白荠荠咬了一口三明治,侧脸看了看细嚼慢咽的桑祈。
要不就这样,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当没发生过?
“桑祈。”
“嗯?”桑祈侧脸,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看着白荠荠,“怎么了?”
“嗯……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要跟我一起吗……”白荠荠顿了一下,补充到,“一直。”
桑祈笑了起来,温柔的像个天使,“当然了,姐姐不是说要我跟着你混吗。”
我以后可就是姐姐你的人了,桑祈又默默的补上了一句,以往冰冷沉寂的内心此刻也像要燃起熊熊大火,是久违的家的温暖。
白荠荠被他的笑晃的醉眼,糟糕,是血槽要空的的感觉,转过头避开,镇定自若的喝了口牛奶,“那就这样说定了。”
“白姐,你们今天要走,能不能带上我!”孙小小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她也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白荠荠看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安静的像个透明人的江启航就突然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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