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还等着听他说完。转过头却见他眼不眨,瞧着她的颈子。
不会吧······
司马莞一瞬间就想到了前几日司马琰抱着她在书桌上抵弄,对她又亲又啃。
司马琰留下来的痕迹,这几天应该已经消了啊。
难道彘奴瞧出来了?
司马莞心虚地捂住自己的脖颈。
司马玦眼神黯下去,复又抱胸仰头勉强笑道:“是我亲自选的。”
他撂下话就转身离去。
“不跟您说了,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司马玦走得匆匆忙忙。
司马莞心中却还不自在,她坐到铜镜前,瞧见了脖颈上那点红痕。
“总不至于让彘奴给看出来了···该死的司马琰,死性不改。逮着哪里咬哪里······”
司马莞瞧着镜中红斑,心中暗骂司马琰。
她只能寄希望于司马玦没看出来。
不过他真的没看出来吗?都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郎了······
司马莞趴在了案上,苦恼得简直想要狠狠咬那属狗的的司马琰几口泄愤了。
第二十七章该得意的是他才对
司马玦一路上骑马疾行。
午后长街烈日炎炎,行人稀少。
刚刚见到司马莞的欣喜被她脖颈上的暧昧痕迹给冲散了。
他在心里描摹着那片红斑。
也许只是蚊虫咬出来的···姑母一向洁身自好,她怎么会去养男宠呢?
虽然心里这么劝慰自己,可司马玦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越想越气。
要是姑母真的养了,他该怎么办?
该去劝她不要这么做吗?可是他凭什么去指责她的事?
她一个人这么久,就算养个面首解解闷,也不算什么大错。
可是···
司马玦自己都觉得自己别扭的很。
直到进了东宫,下马后将马鞭扔给殷勤来接引他的侍者,他都没个好脸色。
侍者小心翼翼服饰司马玦净手,生怕自己出错,惹得他生气。
司马玦草草净手,就被侍者引至太子午后理事的书房。
他进书房时正碰到崔文裁从书房中退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笺,匆匆向他行礼后就向院外走去。
司马玦皱眉进屋。
崔文裁与司马琰几乎是寸步不离,什么信笺需要他亲自去送?
“阿玦来了?”
司马琰站在堂上檀木书桌后,正下笔描画着什么。
他抬头冲刚进屋的司马玦微笑,下笔不停。
“见过太子殿下。”
司马玦在堂下行礼。
“都是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