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皱眉端坐在案前,一幅君子如兰似柳的端肃模样。
司马莞犹豫一下,还是坐在了司马琰对面。
不过是一本经书,能有什么花样?
她不按他说得做,想来他一定不肯说。
“姑母,这本书中的东西晦涩难懂,您不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宫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色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精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
“好,那就听姑母的,昨夜孤可是连夜挑灯,将这本书研究了个透彻,要是姑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孤。”
司马琰自信满满。
司马莞将信将疑。
《法华经》全篇二十八品共八万余字。
司马琰一个晚上就能读明白?
若是如此,他要是没生在帝王家,就应该去做个和尚,说不定还要被人认为是佛陀转世。
司马琰对她的怀疑视而不见。
他手指一翻打开那素青封面上写着《法华经》的书册。
这一下于司马琰只是寻常。
可司马莞的脸却登时烫起来了。
那第一页上赫然就是春宫戏图——一对少年夫妇白日在纱帐中野合。
“姑母看得可仔细?可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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