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那次之后,她足足躺了一日,方才缓过来,如今身上尚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但此时宫中尚有宴席等着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比司马玦要清楚的多。
有人亏欠了她这么久,不找他们问个清楚,她实在是不甘心。
车驾一路行入宫中,到了窦贵妃举办宴席的显阳殿。
殿中早已经等了一众高官显贵,丽人贵妇,多得是朝中重臣和他们的家眷,少有几位后妃宫嫔。
刚一进殿,便见那日见过的紫衣少年遥遥冲着司马玦招手示意。
司马莞正想找法子支开他,可巧给了她借口。
“姑母,怎么到得这样迟,我们可一直都担着您和五弟呢。”
玉真公主接着便迎上来,亲热地环住她的手臂。
“我这不是来了吗?只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好在如今都已经平安归来。”
司马莞环视殿中众人。
“怎么不见皇兄在此?”
朝中多数臣子都在,若是皇帝连自己的寿宴不曾出席,那可说不过去。
“怎么会,自从您和五弟被劫。父皇便一直担忧着,母妃说他晚上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刚刚父皇还在这儿等着您的,许是身子确实不舒爽,才回了紫宸殿,听说又召了御医过去。”
“是吗,那真的难为他了,不如我先过去探望皇兄。”
司马莞拉着玉真的手,神色不曾变过。
“姑母不如先在殿中坐一会儿,太医们刚刚过去,就是您现在到了紫宸殿,恐怕也要等上好一会儿。”
玉真又拉着司马莞入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