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不禁眼眶微微发红,可她动作已经很轻了,没法再轻,她只好凑上前,轻轻在抹药的伤口上吹气。
她看见苏蔓身体每一寸肌肤猛地绷紧,叶笑连忙轻声解释:“吹吹就不疼了。”
安静昏暗的房间里,背对着叶笑的苏蔓,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炕头凸起位置放置的煤油灯,豆大的冷汗从额头落下来。
她疼得有些恍惚,可就在这恍惚中,她听到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
就好似羽毛轻轻刮在心房上,又好似自
己是她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苏蔓脑海中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反抗狗蛋、毛蛋和狗剩三人欺负自己时的场景。
那时候她虽然取得胜利,可结果是被赵兰花还有三人的母亲打了一顿。
她疼得奄奄一息的蜷缩在地上,一度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