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莺莺任凭泪水流落下来,可是吓坏了侧旁的小翠。
“小姐您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方莺莺还是呆呆的样子,任凭泪水在脸颊滑动。
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小翠,只能拿出手帕。不停的给小姐擦拭着眼泪,却是六神无主,没有主意。
方莺莺只是感动的失了精神,此时小翠手帕在脸上滑动,立刻让她醒过神来。
伸出手来握住小翠的柔指,从她手中接过手帕:“没事,只是一时伤感而已,外面那家伙走了吗?”
“没有,还在苦苦哀求,小姐您听?”
方莺莺擦拭掉满脸的泪花,外面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中。
“伯父小侄求您了,给小侄一个解释的机会?”
“混账!做下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事情,还有何狡辩?这大厅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休得再胡搅蛮缠!”
不难听出此时的方无敌,是如何的暴跳如雷,是如何的愤怒自威!
透过轿帘的缝隙,方莺莺看着父亲跳下马背,恶狠狠的样子:“小子我和你说,再不让开休怪我剑下无情!还有实话和你说,本将军此时是进宫有事与陛下相商。耽误了事情,你李家可是吃罪不起。”
这少年公子,如同霜打的茄子,立刻没了力气,无力的摊坐在地上。
方无敌冷哼一声,翻身跃上马背,观看的人群,立刻跑的无影无踪。
笑话,看了这么久,已经是上天眷顾。如果再在此停留,岂不是拔虎须子?
轿子从那少年身边经过时,方莺莺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轿子窗口看过去。
只见那少年果真生的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如此风流人物,怪不得父亲会有结亲之意。
这般样子,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当然有可能还要差那么一点点。
轿子走出去很远,还可以见到,那家伙独自坐在地上。
不知是悔不当初,还是破罐破摔,任凭外人指指点点?
都是男儿之身,方莺莺倒是很看不起这个家伙。
整整一个时辰,花轿才停了下来。
方无敌下马走到近前:“女儿,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广德城”了,进入这个城,就能看到大殿。”
“知道了父亲,您就独自进殿吧,女儿在这里等着陛下的宣见便是。”
方无敌点了点头,吩咐一声,就向着“广德城”里走去。
这里他自然放心,堂堂大殿之外,禁军千万。更何况自己所带家丁,可都是府中好手,自己的管家更是难得的强手。
“小姐,要不要下来活动一番,长时间久坐,不利于身体健康?”宝妈掀开轿帘,她非常担心小姐的身体。
“可以下去吗?怎么不早说,这一路之上,可是闷坏我了。”
小翠偷偷一笑,手脚利索的先下了轿子,二人一左一右,扶着方莺莺下了轿子。
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凉爽的滑过脸颊,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
此时已是入秋,适宜凉爽的空气,倒是很适合户外的活动。
“哇靠!”
方莺莺抬头看去,只见城墙数十丈高,巍峨壮观。飞阁流丹,气势恢弘!
檐角飞翘,钩心斗角,延至天边。
瓦上碧绿,焕发魅然,俨然高楼。犹如高山一般拔地而起,棱角似悬崖峭壁,凌空潇洒飘逸!
这是方莺莺的第一感观,高几丈的城门。犹如巨兽的大嘴,发出怒天吼叫。
广德城三个大字,气势恢宏,磅礴有力。
“广德,广德,难道是广施恩德?不错,有意境。”
再抬头看去,广德城之上,一排整齐的将士。他们身穿金黄色的盔甲,高大威猛,英姿勃勃!
盔甲在阳光的映衬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他们面无表情,神情严肃,年轻英俊的脸庞,如同刀削一般,充满着坚毅勇敢。
手中的银色长枪,释放着噬血的光芒。虽然隔着很远,仍旧能感受到,那种若有若无的杀气。
也许自己等人离城门口比较近,一股股强大的杀气。犹如冬天的雾霾,向着他们席卷而来。
众家丁都警惕的护在小姐身边,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意。
两排威武的士兵,犹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冷酷无情的警告着外来人员。
“方管家不须如此小心谨慎,陛下,应该很快宣召我们。”
“小姐说的极是,倒是我等丢了方家的脸面,扫了大将军的威风。”方管家诚惶诚恐,他从未到过着广德城下,倒是贻笑大方了!
“小姐,快看一群公公来了。”
小翠指着广德城内,火急火撩,带着小跑的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