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夷这时低声朝聂终南道,“大哥,敬亭这丫头尽胡来!”
聂终南这时走进书房,看着警方正在检查尸体,这时朝警方说道,“警察同志,我父亲的死有可疑么?”
领队的警察这时朝聂终南道,“我们不是专业人士,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你们有什么情况,都可以和我们反应一下,法政部门正在来的路上,等他们来了就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聂五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房门外,这时朝警察说道,“我们父亲有脑瘤,医生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但是今天突然就走了,这和医生说的情况不太一致……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了!”
聂终南这时朝聂敬亭道,“敬亭,你跟我出来一下!”
聂敬亭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聂终南,这才离开了书房,跟着聂终南去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后,聂终南这才问聂敬亭道,“敬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聂敬亭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父亲死的很蹊跷,所以我报警,没别的意思!”
聂终南这才点了点头,“医生说三个月,现在老爷子突然走,的确有些蹊跷,但是就算报警,你能不能和家里人商量一下,你知道这影响有多大么?”
聂敬亭闻言不禁诧异道,“有什么影响,我只想知道爸真正的死因而已……”
聂终南则朝聂敬亭道,“我们的家庭和一般家庭不一样,你知道要是爸的死讯传出去,这将影响我们名山的股价的,何况你还报警,这影响就更大了,我们知道警方来是做什么的,但是外面的人怎么想?”
聂敬亭闻言一愕,怔怔了半天后,这才微叹一声,“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知道爸是怎么死的……”
聂终南听聂敬亭这么一说,不禁微微一叹,“不知道爸怎么想的,把名山交给了你,你还小,做事太欠缺考虑了……”
这个时候,房门敲响了,聂终南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谁啊,什么事?”
门外传来了聂武夷的声音,“大哥,武律师来了!”
聂终南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聂敬亭却诧异道,“武律师?哪个武律师,他来做什么?”
聂终南一耸肩道,“是我叫他来的,老爷子不在了,武律师是老爷子身前好友,而且他一直是我们名山以及聂家的私人律师,想必父亲生前肯定在他那留了遗嘱了……”
聂敬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朝聂终南道,“大哥,爸这才刚走,你就把律师喊来看遗嘱?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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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终南眉头一皱,站起身来,朝聂敬亭道,“敬亭,我希望你明白,老爷子在的时候,老爷子是一家之主,现在老爷子不在了,聂家就是我做主,我是聂家的长子嫡孙……”
聂敬亭听聂终南这么一说,立刻也说道,“你是长子嫡孙,但是现在这个时候……”
聂终南没等聂敬亭说完,立刻就打断道,“你不用多说什么了,聂家的事和老爷子的后事,都是我做主,你毕竟不是我们聂家的人……”
聂敬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聂终南脸色也是一动,似乎觉察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依然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朝聂敬亭道,“你一个女孩子,好好的读读书,听听音乐就行了,其他什么事都不要过问……”
说完聂终南打开了房门就出去了,聂敬亭怔怔地站在原地,聂终南的一句你毕竟不是我们聂家的人,不时的回荡在她脑海里,原来在聂终南心里,自己根本不是聂家的人。
想到这里,聂敬亭的眼泪顿时又下来了,她的心里极度的难受,原来以前聂崇山在的时候,所有人对自己的疼爱,在金钱利益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都是伪装出来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