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问命针法?”
宋时不是没有见过这个针法,可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将这针法用的如此利索,不拖泥带水。
“哟,有点见识,竟然知道这个针法。”
话语间,陈老的脸色逐渐红/润,疼痛一直减弱直至消退。
陈玲儿来不及崇拜于惊蛰,扑到陈老身边,带着哭腔问道,“爷爷,你觉得怎么样,还疼吗?”都不敢伸手随意碰触,生怕陈老再一次疼起来。
陈老心疼自家孙女,打起精神来,“没事,爷爷不疼了,多亏了小兄弟的帮忙。”
宋时万万没想到,困扰了陈宋两家人这么多年以来的难题就这样消失?
“敢问小兄弟,我这病情,可算是治好了?”
陈老试着活动下身体,从未有过如此轻松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有些激动。
于惊蛰摇了摇头,“并未根治,只是暂时制止住了,就如同这位刚刚所做的事一样。”
陈老连同陈玲儿有些失望,转瞬陈玲儿却满含/着期待的看着于惊蛰,“那你有没有法子,让爷爷再也不用受这种疼痛?”
陈老闻言也是带着满脸的期待之色,说实在的,谁也不一样一直以来都带着这么一个顽疾直到终老,尤其是在经历过刚刚几乎要让他疼昏的痛苦一样。
这时候本应该都围绕着他转才对,半道冲出来的人,就算有两把刷子,也绝不可能敌得过他的父亲!
“陈老,父亲刚刚从京城回来,不如还是让他给您看看,这问命针法,早在您发病时,他就考虑过,只是害怕对您的身体产生危害,这才没有轻易动手。”
宋时若有所思的视线扫过波澜不惊,就仿佛刚刚那套针法并不是他使出来一般的于惊蛰。
陈玲儿的心一提,猛然看向于惊蛰方向,显然是被宋时说的话给吓到了。
宋时的得意,没有逃过于惊蛰眼底。
“说实在的,这问命针法,的确是在情况越发严重的时候才管用,不过会不会有危害,还是第一次听说。啊,兴许是使用针法的人经验不到位才会如此。”
于惊蛰刚才的动作,绝对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就算是门外汉都不禁感叹,宋时又如何看不出来,因为嫉妒而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于惊蛰的眼中,可不就是在给自己添堵?
“你……”宋时无法反驳,不过转瞬一想,这么短的时间内,于惊蛰定然不可能找出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没能够找到的病因,故意说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陈老的病情,你想必心中已经有了数,该如何治,你也能说个明白吧?”
陈老期待的看着于惊蛰,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还是抑制住了期待的心情,免得一会儿又是失望。
宋时意料中的窘迫没有出现,于惊蛰反而绕着陈老转了足足三圈,最后在他的面前停下。
不知怎的,他就是知晓,这人已经胸有成竹,只是好胜心让他没有这么轻易认输。
“要是看不出来也没事,毕竟你也就只会这么一个针法来充面子,还是让我父亲来……”
“谁说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