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针连连射来,徐右兵连连躲避,他将身子小心再小心的蜷在大钢琴的三脚架下方,无比谨慎的打量着小窗口外面的一切。猴开心有些心急了,十几枪下来他是连个皮毛都没能碰到徐右兵不说,自己这满头满脸的血看起来却是吃了大亏了。
“都踏马的别给我打了,换实弹。老子今个到底是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头皮子硬,还是老子的子弹硬!”猴开心后退几步,伸手猛然抓过来一名士兵手中的*,霸道的给扔到了地上,转眼强势的吆喝着几名战士们换枪换实弹。
这是一名有着五年军龄的志愿兵,他有些不太愿意的摘下了腰间的*。一边上膛,一边嘴里反驳的问道:“候队,这是个人犯,可没有定罪,万一要是一不留神......”
“放尼玛的屁,人犯,他犯罪事实清晰,罪行确凿,没定罪,没定罪就不能开枪了。你没见他不仅是反抗还把老子给打伤了吗?这样的人我们怎么审,有本事你下去把他给我抓上来,只要你拿到了他的犯罪口供,我侯开森担保立刻帮你提干!”
“提干?候队,这可是你说的。刚才你和肖监狱长说的话我可全听见了。监狱长的意思可是不仅要人不受伤,还要取得完全的口供。你下令开枪不要紧,这要真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我们还怎么取口供。就算我们给他做一份,那也需要签字画押不是,光按个手印可不成。”
“嗷?难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你可别忘了,头最后那第三根手指的意思,那可是个大和弦(砍了),实在不行......!”侯开森一脸阴狠的看着这名志愿兵,脸上满是阴沉的狠辣之色。
不过这名志愿兵却是毫不在意,而是把嘴凑到了侯开森的耳边,很小心的低声说道:“下去,打开门我们一起冲进去,在上面我们的角度不对,根本就射不到他。但是在开门的一刹那间,*一起开搂,我就不信他还能躲得了!”
“呵、呵呵,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吧,我告诉你小全子,这可是个特种兵,只要我们一下去他就能猜到我们的意图。以他的身手,只要我们把门打开,那死的的绝对就是你!闹了半天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注意呢,原来也是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货色!”
被称为小全子的志愿兵此刻虽然被骂了,但是他却毫不生气,而是信心满满的拍着胸脯保证到:“候队,只要你不食言,那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办。我保证把这家伙制得服服帖帖的,绝对让你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如果做不成,我这提干的名额宁愿不要了,明年的志愿兵的名额你也别给我留!”
“什么?志愿兵的名额你也不要了?小全子,哥骂你两句那是因为我对你好,你家弟弟和你老爸都肺癌,这都等着钱救命呢,如果你真不要了这个名额,你......?”
“哼,富贵险中求,人命定胜天!提干固然是我这辈子的追求,也是最后一波了。听说过了今年,部队就不会直接在基层提干了,而是有能力只能是自己去考军校。
候队,成不成你就看我这一招吧!俗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是看你想不想去做!”
侯开森皱着眉头使劲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全子。这家伙从当兵的那天起就跟着自己的,他只要打定了主意想去做的事,这么多年来,还真没有不成功的。突然间侯开森就下了个决定,他是努力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带着这五六名战士就离开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