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赵磊之话,沈梦媛嘴上一声冷哼,心里却稍稍放宽慰了一些。
邹丽萍知道马明辉厉害,但心里总对他放心不下,很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他是否平安,可又担心他现在分了神,最终捏着手机还是没有拨通他的电话号码。
马明辉和陈让跟着一帮小青年一路穿街过巷,走了大概十分钟时间,最终走进一家叫做“常乐足道”的高级洗脚房里。
到了楼下,三十多个小青年就驻足在门口两侧停滞不前了,剩下的十来个人,则跟在花格子衬衣青年后面,小心地随着马明辉和陈让往二楼走。
“丧邦哥,那人来了!”
耐克小青年最先跑上楼,敲响房门,向还在里面办事的丧邦禀报了消息。
“让他现在外面等着!”
此刻,丧邦刚享受完舒适的按摩,浑身都是劲儿,于是这小子就找了两个泰国小妞在里面卖力地办事情。
“大哥,丧邦哥让你等几分钟。”
见马明辉和陈让上来了,耐克青年慌忙上前打招呼。
马明辉也不说话,只瞟了立在两米开外的两个墨镜男看了两眼,随后就摸出两支烟,跟陈让两人在过道里喷云吐雾起来。
花格子衬衣和耐克小青年一帮人站在两人身后,竟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是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太差,还是那两个小妞的声音特别大,过道内不时传来让人心潮起伏的声音。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了,那间包房门还紧闭着,丧邦似乎还在里面战斗,搞得十来个社会小青年都有些不耐烦了。
马明辉好像也没了耐心,只见这小子将烟头往脚下一踩就迈着步子朝两个高大的黑西服男子走去了。
“站住!”
房门右侧的汉子见到马明辉走近,慌忙伸出一支手喝令他止步。
“问问你们那丧邦哥还要多久?”
陈让跟上来,一脸怒意地瞪着黑西服。
那黑西服面无表情,沉声吐出几个字,“在这里等着!”
“等你马勒戈壁!”
等了快十分钟了,马明辉心里本来就不爽,被这黑西服一喝,这小子更是怒火中烧,直接抬起一腿,再一招狠毒的撩阴腿使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那个黑西服立马就捂着胯部,一脸痛苦地往地上蹲去了。
“妈的,找死!”
另外一个黑西服见状,立马挥拳迎敌。
不料陈让一个黑虎掏心使出,跟着一个过肩摔,直接将那重达一百八十斤的汉子摔翻在地。
花格子衬衣和耐克小青年见了这阵势,两人都暗自庆幸没有再跟这两小子为敌,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哐!”
就在陈让放倒另一个黑西服时,马明辉又抬起一脚踹开了包房之门。
三个光溜溜的身子和一张大床立马呈现在眼前。
“啊!”
两个泰国女人一声惊惧的大叫,战战兢兢地蜷缩到床脚去了。
而脸上还挂着一道伤疤,远看去就像毛毛虫一样骇人的丧邦则抓了根毛巾裹住自己的下身,颇为木然地往房门口瞟了一眼;当他看到两个穿黑西服的贴身保镖竟倒在门口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脚下时,他原本淡然的老脸上很快就有了质的变化。
“丧邦哥,听说你找我?不知有何贵干啊?”
马明辉将丧邦扫了一眼,便大咧咧地走进来,在进门左手边的一张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就在他缓缓翘起二郎腿之时,陈让也抱着膀子立在了他的身后。
那两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还想冲进来做做样子,可见到陈让投来的凶狠眼神,两人竟怂逼的埋下头来打起了退堂鼓。
至于花格子衬衣和那十来个小青年,更是远站在外面的过道上不敢近前。
在这一瞬间,丧邦感觉到自己的面子简直丢大了!
“兄弟,尊姓大名啊,哪条道上混的?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恕我孤陋寡闻啊!”
有些人不怒而威,如今马明辉不动声色间就体现出的这种强大气势,让丧邦也忌惮了三分,说起话来自然是客客气气的了。
“我叫马明辉!才来江宁没两天,白道黑道都不混,就在林苑路上开了个叫做七里香的小饭馆,挣点儿小钱——不知道丧邦哥今天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啊?”
“呵呵,原来是小马哥啊,怪不得这么生猛,幸会幸会!”丧邦故作大方地向马明辉抱拳行了行礼。
这时,两个泰国小妞已经穿上衣裤,急急地跑出了包房。
陈让瞄了丧邦一眼,发现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丑,心中更不耐烦,沉声而道,“少跟我们辉哥讲那些客套话,你把我们叫这里来,究竟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有话就赶紧说,有屁就赶紧放。”
“我们说话,你个下人插什么嘴!”
被陈让一喝,丧邦立马感觉失了面子,猛然就板起了阴森森的苦瓜脸朝他怒吼了一句。
陈让正想发飙,马明辉却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丧邦身边,劈脸就是一巴掌道,“妈的,记住了,他是老子兄弟,不是下人!对老子兄弟说话以后客气点儿!还有——有事没事别对老子吆五喝六的,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