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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2 栖燕(沈燕然和阮玉颜的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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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沈燕然便缠上阮玉颜了,整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阮玉颜没想到做了一次这小丫头非但没有失去好奇心离开,反倒越缠越紧了,忍不住屡屡后悔自己当初一时冲动,不过时间一长,阮玉颜就被迫习惯了身边有只雀儿的感觉。

沈燕然刚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三五不时就要拉着阮玉颜往床上去,没人的时候也忍不住缠到阮玉颜身上舔吻着他的唇不放。

阮玉颜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总不会拒绝她,想着和谁做都是做,她想要便给她吧。一来二去,沈燕然的技术是越来越好,和阮玉颜在床上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对阮玉颜的身体更是了熟于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阮玉颜哪怕在她面前全部脱光,房事中高潮的快乐的难耐的痛苦的私密模样让她看了个遍,他和她之间还是隔着一层模模糊糊的东西,她进不到他心里。

变故出现在某个晚上,那天沈兰舫难得有时间,可能是觉得带她过来又没空看顾她,心里有些愧疚,便趁着休沐带她和柳江茗一道去稍远一些的集市玩。一路上看着俩人已经浑然忘记身边还有第三个人的样子,沈燕然混身别扭,也越发想念起阮玉颜。

到了地方,沈燕然怎么也不肯再和快连成一体的两人一道走,沈兰舫也不担心,摆摆手让她自己注意安全,就搂着柳江茗走了。沈燕然这才松了口气,四处瞧瞧看看,平日都在城里的她难得来趟乡间集市,有些兴致勃勃的。

街边有个卖自己绣品的小郎君,摊位上的小东西绣工十分了得,沈燕然见他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尚在襁褓的,忍不住有些怜悯,上前与他聊了两句。

那小郎君说自己的妻主被征调去给严贵君修藏娇殿,快两年了,一直音讯全无,家里孩子没人照顾,只能靠着自己的绣活儿养家了。

沈燕然回想了一下严谨那骄纵跋扈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将那小郎君的东西全部买下来,让他早些回家了。里面有条燕雀成双在枝头的帕子尤其好看,她觉得阮玉颜一定会喜欢。后来沈燕然想着阮玉颜爱吃的菜,挑了些新鲜的买回去,打算给他做一顿好吃的。

她如今的厨艺虽然赶不上酒楼的大厨,不过因为要养着阮玉颜那张挑剔的嘴和娇弱的胃,着实得了不少历练,已经可以拍着胸脯说很是不错了。

若是被母亲看到自己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有如此厨艺,肯定会吓一跳的,沈燕然捂着嘴笑了笑,连忙赶回金陵了。只是一天不见,她就好想玉颜啊,也不知道玉颜有没有想她。

回到别苑的时候,管家跟她说阮玉颜回芳菲阁了,没在这里。沈燕然放下新买的菜,换了身衣服,拿着那条燕雀成双的手帕,兴冲冲地进了芳菲阁。

芳菲阁正是热闹的时候,楼下揽客的小倌们对她日日到阁里报道见怪不怪,笑着打趣:“沈小姐又来找阁主啊。”

“诶!”沈燕然大声应了句,就风风火火地冲上了四楼。

四楼安安静静的,就只有阮玉颜一个人的房间在这里,其他的就是些放置衣服杂物的地方了。

沈燕然对这里太熟了,闭着眼都能找到阮玉颜的房门,看着窗子上映出摇曳的烛火,沈燕然心下一乐,他果然在这儿。

正要推门进去,沈燕然却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屋里似乎不只是阮玉颜一个人。

窗上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抵死缠绵,躺在床上那个头高高地昂起,他身上的女人埋头在他胸口,下身还在不停耸动。

阮玉颜的娇喘一声高过一声,轻笑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娘子,您轻些……啊……玉颜,玉颜受不住了……啊……”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粗喘,掐着他的下巴说道:“阮老板果然名不虚传……嗯……前面粗硬,后面嫩软……极品……”

屋里的呻吟喘息一声高过一声,沈燕然手撑着门框,满脸木然,如坠冰窟。

她静静地将门缝合上,转身走到了楼下,门口的小倌似乎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没找到阁主吗?我记得他回来了呀。诶,沈小姐你去哪儿?”

沈燕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静静地绕到芳菲阁后面的小巷子,蜷坐在地上,盯着四楼唯一一间亮光的屋子看了一晚。

清早起来的时候,阮玉颜抬了抬有些酸痛的胳膊,晾了一晚上没盖被子,胃又有些疼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脏污有些难以忍受,跟沈燕然一起久了,都快忘记了这样才是常态,不过所幸得了她们交易的线索,也不算白遭一场罪。

想起沈燕然,阮玉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了,嘴角也止不住挂上些笑意。那小丫头昨天去了县城,大约今天便能回来了吧,搞不好又要追着他叽叽喳喳地说看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阮玉颜鼓了鼓气,将自己从床上挪下来,问门外的小厮要了桶水,清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将一身狼藉严严实实地遮住,开门走了出去。

正往前走着,却见沈燕然低垂着头站在一边,他险些错了过去,连忙停下,却见她既没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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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来,也没有故意做些动作让他知道她生气了要撒娇,实在有些反常。

细细观察了一下子,阮玉颜发现沈燕然全身都冒着寒气,似乎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了,眼睛一直盯着脚下,不肯抬头看他,手上还攥着条帕子,似乎被揉了很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

“你怎么了?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去?”阮玉颜开口轻声问道。

沈燕然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站在一边,阮玉颜有些着急,生怕是她年纪小,被人欺负受了委屈却不知道怎么说,连忙拉着她回了芳菲阁四层。让她坐在床上,裹好了被子,又斟了杯热茶放进她手里,这才细细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了委屈?”

沈燕然听着他温柔又暗含焦急的语气,憋了一晚上的泪终于汹涌而出,边哭边哽咽,但还是没有说话。

沈燕然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笑得阳光明媚,阮玉颜还未见她哭过,何况是这种受了天大委屈的痛哭。忍不住焦急不已,还有些生气,沈兰舫不是她表姐吗?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怎么一点儿也没反应。

正给她擦拭眼泪,阮玉颜听见沈燕然终于开口了,边哽咽边说:“玉颜,我会好好做饭,好好照顾你,还……还会让你快活,所以……所以能不能,只有我一个?”

阮玉颜的手僵在原地,他还当是谁能让那个无忧无虑雀儿似的沈燕然这么难过,原来竟是为他这种人吗。

太久了,他沉浸在沈燕然的温柔小意中太久了,他以为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场游戏,却没想到天上的雀儿动了真心,对着地上的蜘蛛自投罗网,还弄伤了自己华贵的羽毛。至于蜘蛛,本就是长在阴暗脏污中的东西,日日与灰尘为伴,任谁都能来踩上一脚,又怎么能见了这欢快自由的雀儿就开始遐想天空,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呢。

阮玉颜站起身,背过身去,他听见自己空洞又冷硬的声音说:“沈小姐,你不明白吗?阮玉颜是个小倌,是个给钱……甚至不给钱就能操的婊子。”说罢,他不理会身后沈燕然焦急的反驳,打断她接着说道:“所以你看,对这种下贱的东西,只要操得高兴就好了,付出任何的感情都是白白浪费,他不配得到,也还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沈燕然一直在摇头,哭得说不出话来。他明明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她知道他心里有人,不过她可以不在乎,天长地久总能捂热了他。她也知道他时常寂寞,呆呆地看着一处出神,身上流露出的那股深入骨髓的寒冷和孤寂让她也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寒蝉,想要抱抱他,让他能稍微不那么冷了。她还知道她已经取得很大的进步,明明阮玉颜在她面前的小表情小动作越来越多,再不是那个看着完美的木偶,而是渐渐有血有肉的人了,他甚至会在意她是不是冷了、饿了、受委屈了。可是,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啊,她真的不明白,她只知道她心口疼得像要死掉了,小时候险些被淹死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言尽于此,沈小姐好自为之吧。”阮玉颜强忍着转身的冲动,大步迈出了房门,心口空空荡荡的,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灵动的暖流,是了,该回到他熟悉的那个本属于蜘蛛的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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