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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站下来,陈瑾上将即前往空军慰军基地视察。
说得好听,这是早前就安排好的行程,在女尊泛景联邦,【慰军】工作没做好,议会上被问责属实,从上到下,一律革职。
事实上,她自己憋坏了。
“陈夫人来电,接吗?”新任副官王为看着手机问。
“不了。今晚去春和路。”陈瑾脱下军装,秋末天气,只穿着件军式白衬衣,她一字型平肩极适合穿军装、衬衣、西服。
还是春和路那位鸡吧厉害、会来事点?王为默默记下。
北都陆军慰军基地濒临风景秀丽的梅山,梅林、桃林环绕梅山湖,各式训戒、情趣用品药品齐全的无敌湖景套房近千间。
联邦慰军基地越豪华,训练基地条件越严苛,因此,女军官士兵们倒也毫无怨言。
营长及以上可享用单人套房,一般士兵只能在慰军大厅,站在慰军大厅巨面落地玻璃窗前,陈瑾呼了几口浊气,解开衬衣最上面三颗扣子,卷起衣袖,好好的规瑾飒爽军式白衬衣,顿时性感得一塌糊涂。
透过落地窗看去,慰军大厅被一道长长的布帘隔为两部分,靠右的大隔间为慰军区,左边大隔间是补给男兵候场区。
五排一米五简洁大床,床头一律配矮柜,标配摆放各式情趣用品、药品,每排十张、共五十张床,整齐铺排在慰军区大隔间。
她们来得正是时候。
五十张床上已各躺着名慰军男兵,一丝不挂,身材高颀,肌肉不算贲张,但都流畅漂亮,脸相英朗、俊帅;
一根根至少二十二厘米以上的阴茎昂挺,因阴茎根部都卡着个绿色锁精环,一个个脸红耳赤,额角和阴茎柱身一般青筋鼓突!
有的已受不住频频仰颈、挺起上身,成卷腹姿看着自己越来越膨胀、硬得近乎憋暴的猩紫阴茎,眼底泛起红丝!拳头团紧,情欲一触即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会操起来阴茎才够硬!叫声、喘声才够粗旷、惨烈!
陈瑾点头,这届后勤部可以!
从前,慰军男兵隶属文艺兵种,从文艺男兵中选拔——“胡闹!是要看他们用鸡吧弹钢琴?还是让只会唱靡靡之音的文艺男兵来慰军?”当年,陈瑾的母亲陈正上将质问军防部。
后来,慰军男兵便隶属后勤部管,慰军成为后勤部工作重中之重,KPI占比不逊于军备项目。
女兵也一身精赤鱼贯而入,一个个长材高桃,腿长、臂长,明晃晃的马甲线小腹肌兼具漂亮与力量!
站在床边,多情些的,会轻抚两下慰军兵的俊脸、揪揪乳晕乳珠,说两句三不搭八的调戏话,猴急的,撸两下灼烫的大鸡吧,酝酿估摸着自己湿了些,便抬腿虚跨坐向慰军兵昂挺大鸡吧龟头;
将穴口对准灼烫大鸡吧龟头,有急急、也有从容些的,一应墩坐到底,将整根阴茎罩纳入花穴,看向身下的男兵,宣示这一刻的占控,抬臀起伏、墩坐埋头操开来;
虽然玻璃窗隔了音、味道,陈瑾似完完全全能【听】、【闻】到整个慰军大厅充斥着淫荡又极富生命欲能的操欢【啪啪啪】声、弥漫着近乎冲鼻的淫靡腥臊味;
这届女兵也可以!王为暗叹,她第一回见这慰军、群操阵仗:群体活动,自然谁也不肯示弱,一个比一个起伏、套弄、墩砸得得凶!抬臀花穴抬高至只剩半个大龟头,才狠烈往下操!
有只靠膝盖半撑在床上,双手揪着身下男兵乳头助兴的,有双手撑揉男兵乳胸借力,也有陶醉的抓着男兵的手抚揉取悦自己胸、花蒂的……
【卟卟卟】宫颈操撞大龟头、花穴口猛坐身下男兵下腹的声音听得候场区男兵脸色发白,双手十指互绞……
此起彼伏【呃……啊】、【啊……呀……】压抑哀喘声也让候场的男兵咽喉发紧,慰军区东北角终于传出声带哭腔的【轻点……慢点……啊哈】,全场女兵轰然大笑,“又是一班班长拔了头筹!”
原来一下场谁也不言语埋头大操,是暗比着谁先操哭身下的男兵?!
见上将偏头看着全场女兵眉开眼笑的起伏操弄,王为才想起忘了将蓝芽耳机给上将了,急忙递了过去,“后勤部刚更新了设备。”
瞥了她一眼,陈瑾接过耳机戴上,便听得一班班长说,“比上个月快了1分钟。”
二班长输得不服气,身下那个早眼角发红渗泪了,她狠狠缩阴一夹,身下男兵生生飙出一长串泪,两手如鸡爪死抠床沿,咬破唇死楞是没吭声,二班长无奈摇头:“操着个哑巴!”
他鼻头红红看她……
长得还真是不错,她好心低声问他:“你们队长没教你得喊、喘出来?”
一班长起伏越来越快,不断掠夺大龟头磨过自己每一寸穴肉,“二班,别多情说悄悄话!”
三班班长一串连绵起伏套弄把身下的男兵操出了嚎啕,“啊……哈……射啊!让我射……”——一个个其实已被操得射意暴绽,却生生被阴茎根部的锁精环卡住,俊帅脸全憋成浅酡红浅酱色,可怜又
', ' ')('淫荡!
阴茎根部卡着锁精环,一能延迟射精,二能增强硬度,好操,最重要一点,却是极具虐趣!特别是五十人大群欢,场面刺激!
“老三班厉害!”
候场区带队的吴英摇头,训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不抗操。——慰军男兵有一整套系统的体能、敏感度、持久度等训练,退疫后大部分嫁给女兵,小部分流散到外面,相当抢手。
“论厉害,听说陈瑾上将夜御七男?想让男人何时射就何时射?”角落里的新兵边弱弱的问。
大厅里又是轰堂大笑。
埋头猛操新兵抬头,眼神余光瞥见窗外一身马靴军裤白衬衣不是联邦最年轻的上将是谁?花穴惊得紧搐,身下男兵被绞蠕得一声惨叫!
陈瑾浅笑,冲她们挥了挥手,作为最高军阶的上将,不止军事水平过硬,在军校各项记录至今仍无人打破,军事论文已成各军校范本,当然也要在夜御N男上让她们折服。
“上将,一起?”三班仗着军龄最长,说了句笑。
这样极具原始欲能的群操,看得陈瑾血液翻滚。若在战场上,她肯定下场和她们一起尽兴操玩。
“上将,能不能一月两回慰军?”一班班长抽出身下男兵的锁精环,花穴缓缓起伏、套弄,准备受用一把吸精的快感,再换个人操。
“专心操,别想太多!老三班周末休息来找我。”陈瑾的声音通过蓝芽传进大厅,新兵又抬头看她,上将声音碰性、沉柔得出乎意料,本以为必是强势硬横的,没想亲和得紧。
“是!”老三班开心得一个深墩后、连续旋磨,让龟头磨着自己颈宫敏感软肉玩。
陈瑾望向隔间候场区,这一届慰军男兵都不错,身材、脸相、体能都拿得出手!
取下蓝芽耳机,她指着候场区后排一戴无镜片圆框眼镜清俊满脸通红的家伙问王为:“那不是慰军男兵吧?怎会来慰军?鸡吧很大?”
——除了慰军兵之外,后勤部也会加塞些社会闲散人员给女兵们换换口味。
王为抬了抬眼镜腿,迅速调出搜索屏:“确实不是,法学院高材生,沈含,一直为女男同工同酬、企业男性就业比例不得低于50%、婚外同居违法、不将男子【三度】列入公开信息奔走;被立法会谢仪长官、警局长宋清扭送过来醒脑。鸡吧大小不清楚,要不要让吴英马上叫他掏出来看看?”
听着隔壁此起彼伏操弄、亵玩男兵的声响,沈含既气又羞、更没法毫无反应,他佝着上身掩饰已大搭帐蓬的胯间,白皙俊脸通红,薄唇不时抿成直线,双掌握成拳,怒喘着俊眸紧敛;
这付倔马模样——很对陈瑾胃口。
平权高材生?有意思。“她们又胡闹,不必让他掏了,送我那,我亲自鉴定他鸡吧大小。”
王为:啊!“那、那今晚不去春和路了?”
“送到柳苑。想吃赵叔做的饭了。”
可怜的春和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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