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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让我不调她走,你今晚主动说【操你】、【上将夫人的大鸡吧】给我助兴?”陈瑾淡淡看着小睡醒来带着柔软慵懒的温怀。
他一直温宛、得体,除非她操搞得太过份,否则不轻易失态、失仪,更不易说荤话。
温怀没答腔,这时答什么可能都不对。
陈瑾看着一条颀长腿伸出被子外的温怀,她有时会奇怪的人格分裂,想将身材颀美、鸡吧粗壮的温怀暴露给众人看,联邦第一美人远不止你们看到的那付清冷淑美的皮子,胯间更有料,挨操狠了极软极淫;
再在大庭广众下狠操温怀,操坏温怀,用军靴蹂踩他鸡吧、阴囊……
“嗯?”她走过去,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她对视,指腹用力揉压他红肿的唇瓣。
“当、然不是。刚才阿瑾绞得鸡儿太、刺激了,”他眸眼仿佛只有事后、小睡后的水汽,没有其它。
很好,她放过他已泛起一抹红晕的下巴。她当然知道他不敢和别人怎么着,她就是不舒服他那句为别人说的【别挤我的人】。连他都是她的!他有什么自主!
他似乎松了口气,松驰的侧枕着蓬蓬松软的被子,一半脸陷在被团里,蓬松的不止是被子,还有他慵懒的性感,点缀在眼角、颈侧的张扬欲莓令他更为淫靡可口。
她换上军式白衬衣,最上面三个扣子敞开,一字肩、突出的精致锁骨,简约衬出她略带强势的性感。
平时,温怀一般都这个时间起床,洗漱、吃早餐,带上昨天烘焙的面包糕点,到附近的北都福利院看望老人小孩。
今天眼角、颈侧都是欲莓,没法出去,虽身体酸软,想再赖床,但晨尿生物钟令他不得不起来,而且,他得亲自给上将做早餐。
“牛奶麦片,煎蛋,面包,好不好?”他坐在床沿,拉过睡袍,体贴温柔的问,虽然昨晚被操造得过份、射得几乎没货,毕竟年轻,胯间阴茎还是微微晨勃着。
她站在床边,垂眸看他,从胸前两朵嫣肿得突出、有点孕乳男子意思的乳晕乳蕾、眼角颈侧淫靡的欲莓,一目了然,这个人夫,昨晚被他的妻子欺负惨了,只不过,他妻子今天还要继续、狠狠欺负他!
“还是想吃粥?有上好鳕鱼片,小仔排,煲粥也很快的。”他温宛的抬眼,她放大的脸映入眼帘,他被她略粗暴推回床上。
“吃你!”她幽灼答,扯走他手上的睡袍,用力拧捻、拉扯他左边嫣肿乳晕。
“啊……哈……疼……轻点”,疼、伴着钻心的虐爽,这种虐爽既刺激、还让人上瘾,他温顺、宛美的俊眸滑过丝荡漾着情欲的熠光,这样的他另有一番灼厉的淫美,可惜她没看到。
没有轻点!她将那片嫣嫩乳晕肉拉扯到极限、指甲毫不留情刮磨他乳尖。
“轻点嘤呀,刮坏了、乳尖要烂了……”俊眸瞬时漾满春水,为他宛美的俊脸更添几分淫媚风情。
于是,乳尖挨了几下狠重搓捏,她像要从里面搓捏出乳汁来;他想,她为什么不让他生孩子?他愿意给她生,一个接一个的生,他愿意生活在备孕、怀胎、生育、哺乳,再周而复始备孕、怀胎、生育,为她;
她不满意他的分神,两手联动蹂躏他两颗乳头,重复:“吃你,陈温怀!”
“嗯?陈温怀?今天上将休息,三餐都吃你!”
她很少折腾他一夜后,白天还继续搞她;
他懦懦的说:“马眼、疼,”
——昨晚射了三次,又被马眼棒插弄,马眼确实不适,但更主要是昨晚挨操得失禁,他怕现在做要很久才射,持久挨操很爽,可各种过激操弄、令他战栗呜呜求饶也没用的花式亵玩太可怕……
“马眼疼?”她勾起诡异的笑,关心的拎起他半勃的阴茎,指腹重重抹过他的马眼,刺激得他下腹、腿根跳颤,晨勃得更彻底,晨尿意也更强!“上将祖传军医,专治各种马眼疼。”
“我、我去下洗手间。”
“医病要紧,马眼疼可是大病,得治!”她环握的虎口上、下疾速卡弄他柔嫩、敏感的伞沿;
半勃的阴茎被她撩弄得很快接近完全硬昂,被撩弄绽漾的酥麻并没平时那般舒服、反而加剧一腔子晨尿意,不行,他得去尿尿,“我、我要……”
六年人夫,还是羞于说出【要去尿尿】,他羞得满脸、满颈一片淫粉色,频频瞥向洗手间;
“陈温怀真淫荡,一大早就要!”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偏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急嘈嘈解释着【不是、是……】中,她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精美锁精环卡向他阴茎根部;
硬勃充血的粗壮大鸡吧,瞬时近乎九十度直挺!憋胀感一分为二,一从根部向大龟头马眼窜、一从根部积郁向下腹!他【嗷呜】闷喘。
她环握他的柱身疾速撸弄、拇指顺着他蓬勃的青筋抚走,一条条青筋在她指腹抚走下无辜跳颤、更加执拗地蓬勃!马眼也越加翕张、喷着淫臊热息。
她越撸越快,包皮被她撸向大龟头顶端,又被撸扯下来;
', ' ')('清晨的清欲总是来得特别快、特别激烈,哪怕他还没好准备,也被她灵活的手推向情欲崖边……
她继续往这把欲火里添油,一边疾快撸弄他,一边俯身吮吻他极敏感、怕痒的白皙腰侧,在上面映下一朵朵漂亮淫靡欲痕,他痒得左右来回扭动,倏的!她将他翻过去成俯趴姿,暴憋的粗壮阴茎被压在他自己身下!
随着她虚趴在他背上,继续吮吻他敏感腰侧、漂亮精致肩胛骨,在上面继续滑吮留下一个个情欲标记,他完全无法遏止的水蛇般扭动,扭蹭、压磨得身下的阴茎尿意更为强烈,聚积的血液令射意也高涨!
他弓起臀胯,她偏偏最后定格压在他性感腰窝上,因她越来越狂烈的吮、舔、吸而四窜的极致酥痒,从腰窝直窜向下腹,他偏偏还痒得只能继续扭动、蹭压自己的阴茎,越蹭那根玩意儿越憋胀,尿意像在阴茎里锥钻;灼烈的欲火又像要把烧他了!
美人夫被折腾得浑身战栗、眼角含泪。
“啊……呜……憋……痒……阿瑾……让我起来啊……拿走那个环啊……好憋、憋暴了……呜呜……”
憋暴了?远着呢……
她好歹总算将他翻过来,阴茎即刻弹挺朝天,大龟头憋得透亮透亮,像里面藏着个小灯泡,灼烫得如主人严重发高烧中!
她再次捏搓他嫣肿的左乳,已完全陷在情欲中的他,嫣肿、敏感的乳头更是一碰就就暴绽近乎虐爽的强烈快感;他太惨了,他嘤嘤淫哼呜咽,神情泛着痛苦的淫美;
全身都陷在无法承受的刺激里,他极想矜持些,上身却完全失控的在她手指捏搓下,扭拗出各种淫荡姿势,还一边幽幽嗔瞥她,俊美又淫媚;
她更一会捏他左乳、一会捏他右乳,他只能可怜的挺着粗壮大鸡吧,更淫荡不堪入目蛇扭,哭求想尿尿、想射精,再也顾不上羞耻、仪态……
“上将夫人,竟然说话这么粗俗,尿尿?”她用力环握他暴胀灼烫的柱身,惩戒他。——她似乎忘了昨晚她让他必须称阴茎为大鸡吧了。
“让我小便!小解!排泄?呜呜……”他急忙凌乱改正。
“今天必须罚陈温怀你这根尿尿的玩意儿,免得以后出去失仪。”
她从床头柜抽屈里摸出带圆珠锁的软胶短马眼棒。
——温怀真是个好人夫,尽管这满柜情趣用品都是用来狠狠操玩他、有时搞得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是每天尽责清洗、消毒,以备她随时取用、搞他。
取出卡在他阴茎根部的锁精环,他开心的松了口气,待阴茎射精后稍软些便能舒爽尿尿了;
她也开心的扬了扬眉,待他呼着长气终于舒服射出几股薄精,阴茎稍稍缩至一半时,毫不犹豫的将手中软胶马眼棒插进他马眼尿道!
正酝酿着即将滋出尿水的尿道突然被异物进入、强制撑开、堵塞住!射精后的舒爽、欢愉被生生截停,他整条尿道、整根阴茎又陷入难耐憋胀!
他剧颤惊叫!“啊!拿出来!要尿了!要尿了啊!”
不止没有拿出来!她还将马眼棒顶端小指头大小的圆珠头塞进他马眼,难怪他马眼颇大,敢情一直被上将这么虐玩?不大才怪。
她抽出马眼棒芯的银色小锁条,潇洒往后扔,坐在床边悠闲刷起手机。
“不……啊……”他哀叫!
湿漉漉的水眸绝望的追着那根小锁条,在空中划出银亮亮的弧线,远离他,落在窗前书桌水杯里,发出好听的脆响……
尿道再次被堵塞住,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尿意排山道倒海袭来、被生生堵住!酿成剧烈不适!
软肉虫儿憋成酱紫,可怜的一搐一搐……
他挣扎着抬起酸软的身子,他要拿回那根小锁条、取出阴茎里那根该死的马眼棒,她抬脚点踩向他嫣肿的乳头,将他踩回床上,“阿瑾……救我……让我尿尿……”
回应他的,是她的脚趾对他乳头的绞夹!
“啊……哈……呜嘤……”他憋得似快神智不清了,是不是快中午了?“阿瑾,我去给你炖汤、你最喜欢的鱼汤好不好……”
勤卫兵做的菜其实还挺好吃,但他总要亲自做饭、炖汤。
她让勤卫兵送些吃的进来,喂他吃他自己做的芝士蛋糕,甚至还强喂他喝了两大杯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今天竟似真的休假?也不出去。
她就这么坐在床边,刷手机办公,不时摸摸、捏捏他的大阴囊、被尿水憋得已鼓胀起来的下腹、塞着马眼棒的软肉阴茎玩儿……
手机响,竟是王为转接沈含的来电,她悠哉摸着温怀嫩滑、却一直颤搐的大腿内侧接听。
听她一接起来沉柔柔稔熟问:“嗯?怎么了?吃了没?”沈含他恼羞成怒,跟她很熟啊?“你是混蛋!”
她轻嗤,“我又怎么你了?”
“你、你为什么不全网彻底封删我的小作文?!你就故意害我!你是大混蛋!”他低吼,挂了电话。
这又唱的哪出?
她发语音信息问
', ' ')('王为:沈含又发什么神经?
王为给她发了沈含的个人主页连接。
她让人全网彻底封删温怀的热搜视频后,某些网友跑去沈含的主页留言:让他这碰瓷的小七小八睁大狗眼看看,人家陈夫人这才是正宫的待遇,你的小作文,上将都不屑出手彻底封删,留着给你过年呢。
她关了手机屏,看向已憋了近一天尿,脸色由菲红转向苍白、额角挂着虚汗的温怀。
缓缓虚压向他,看他被马眼棒顶端的圆珠撑得又红又肿马眼边缘,她突然吹起口哨,【吁……】
“嗬……呀……阿瑾……不要吹……”他哀呜,阴茎、尿道真的要坏了,似乎连膀胱都在抽搐,他可怜的望着她……
“陈温怀,你、是【我的人】!”句末三个字她加了重音。
他努力绽出宛美的笑,点头,眼里似又划过一丝熠光。
“连何时射精、何时尿,都是我说了算!”她起身,吹着口哨穿马裤,系好皮带,才走向书桌,从水杯里拿出马眼棒锁条,一字一顿倒计数:“十、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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