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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敏转头看向唐树:
唐树仰躺着,全身脱光,就喉结下方端正系着条黑色领带!
领结以上,紧缚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圈仿如个淫邪的训罚项圈;
端正在喉结下方的精巧领结透出一如既往的规瑾,因脱离禁欲白色衬衣领口、黑色西服的陪衬、直接缚向男子性感颈脖,漫漾起优雅与雅痞混撞感;
一长一短、一宽一窄两条黑色丝质带体贴着他白皙胸间、下腹,长长宽带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搭拉、遮盖着他硬勃得紧贴下腹、粗长过脐、猩紫透亮的大龟头!
她紧敛眸瞳,幽亮眸湖映出他修颀、白皙胴体,那条黑色领带,像把淫幽幽的剑,劈撩起灼灼欲火!规瑾老实小秘书,像自带性感、淫欲滤镜;
将刚才从器具柜里拿出来的缚绳、口球、训罚蜡烛塞给陈安安,她一步步朝大床上的唐树走过去;
唐树侧翻身,貌似无辜、又略委屈看她!
遮住大龟头的宽带角垂搭拉下去时,带出一小截微微拉丝的清液,粗壮阴茎抖了抖,依然打横紧贴下腹,可见有多硬勃!柱身上青筋蓬勃、密集,一小丛耻毛,乌黑在并拢白皙腿间、浅肉色柱身下,
各种蓬勃、硬昂,独属性器所有的颜色,无不昭示着青春的焕发、欲能的旺烈,缀在白里透红俊脸上的水眸,漾着无辜、情爱、情欲……
委屈什么?!她俯身,倏的扯起他的领带,看着他喉结滚了滚,发出性感、酥酥的【呜呜……】
一手扯拽他领带,一手捏弄他下巴,她略幽狠质问:“我说了让你辞职了?”
喉咙被勒住,发不出声音,他只能使劲摇头,“呜呜,”
福至心灵,他知错了!
她让他休假就是休假!
她如果真抛弃他,前天回家,蔡玲就联系他结算了,今天半岛别墅区保安根本不会放他进来!
领带领圈在她手里越扯越紧,“嗯?我说了?”她只是对他略施惩戒,为免他回春和路公寓一个人瞎想,她还特地送他回家;
他近乎窒息、频频干呕、“呜呜、咳、呃”,他点头、又摇头。
不要抛弃他!
他没回头路了!
他爱她!很爱!
是的,他像只妄想跳龙门的丑小鸭,想嫁入万家!哪怕当个十八小夫!
“呜呜!”
他刚认识大小周、大小祈兄弟时,他们都住春和路,可现在都嫁过门了;
他错了,他太没底气,他只是个底层男生学院应届生!
“呜呜……”
“哭?不是挺勇的,辞职?”毕竟相处一段时间,她既气,又哀其连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他摇头,生生把要滚出眼眶大滴的泪忍了回去,他不辞职!他委屈、又深情看她!
“罚!”她终于收回幽狠的眼神。
他【呜呜】点头,终于明白训罚是妻主对夫奴的恩宠!
她缓缓站直,陈安安在她身后蹲下,褪去她一应裤子,又起身,为她脱下所有衣衫;
她垂眸看了眼陈安安,陈安安又朝她绽开灿笑,余光瞥向床上的唐树,仿佛说着搞他!
唐树也随着她眼光看过去,奶白甜安安,比他年龄还小些,应也没经历过多人淫欢场面,却比他老练得多!
——并非缘自掌握、习惯淫巧了的老练,而是家世给予的良好顺从教养:男人就该服从妻主、服侍妻主淫欢!
他也看到她眼里对陈安安的欣赏、宠爱;陈安安,将是比陈瑾家的温怀更稳的正夫!母上陈正、三个能耐姐姐的无上加持、以及自小的氛围熏陶,使然!
陈安安带来的顿悟冰面进一步崩裂开,他想,刚刚对陈安安的降服策略也是对的……
她跨坐向他胯间,湿泞泞蚌缝覆压向他阴茎柱身,两人都一声轻喘;
她拽扯他的领带,他颈脖被强制仰抬起,双手软软撑在床上,锁骨性感突起;小鹿眸混杂着淫怜、慌怵与兴奋;
陈安安手持口球,堵向他唇边,他犹疑了两瞬,在陈安安发出奶甜轻斥:【张开嘴!】时,将唇腔张到极致!让陈安安将口球顺利塞进他嘴腔!
他看到她眼里幽灼的火苗!充满淫欲、兴奋、狂烈!
不只因亵玩、虐玩他而兴奋!还因陈安安的加入!
奶甜气质使得陈安安仿如无辜、大气大家闺俊,而非令人生厌的帮凶、助虐者,在陈安安将口球塞进他的嘴腔后,她一手依然拽扯他的领带,一手撩过陈安安精致小下巴,距他不到半臂,赏了陈安安一个湿吻;
陈安安双手环抱她颈脖,仰起头,让这个吻无限加深、加湿!四瓣唇湿极互吮、嘶磨,【啧啧】作响……
他察觉到陈安安接吻的生涩、稚嫩,但这些仿佛都成了优点?嫣红唇瓣任她嘶磨、仰起的唇腔任她舌头肆意进入搅弄;
他被覆压在她蚌缝下的阴茎,感受着她接吻时穴口的蠕搐、淫水潺流,于是他阴茎似更灼烫?粗胀了一大
', ' ')('圈?青筋在频频跳颤?这一刹那,他似理解了多人淫事相互触动的魅力?
停下接吻,唇瓣分开时,她指腹轻抚陈安安唾湿的唇角,缓缓转头看他,他知道,他阴茎的动态,她的花穴也感受得到?他也想朝她绽开俊气的笑,可是被口球大大挤撑着的五官,完全不允许;
他也很想表现得自然、淫软些?可口球堵滞着他顺畅的呼息、吞咽,口水一溜一溜从嘴角流出,言语权利完全被剥夺,只剩完全无助、不知所云的【唔唔呜呜】,他只能羞耻地脸红耳臊;
舌头、舌根被口球往嘴腔深处压制、挤堵,干呕、闷喘又加剧糙粗口球表面与敏感上颚的摩擦,也更加剧他口水的肆流,他淫丑、淫丑的模样不止完全暴露在她、还有奶白甜陈安安面前;
无法遏止的辱耻感像巨浪拍打向他,他呼吸疾促、眼角潮红,开始明知无效的挣扎;
可是,他阴茎青筋跳颤、马眼清液却汩渗得更厉害!整个大龟头、下腹淫湿泞泞;
陈安安拿起缚绳,在万敏指导下,“将他摆成跪仰姿,缚绳绕过他肩膀、胯下,两条缚绳紧贴他乳晕,安安聪明,以后所有小夫都由你绑缚,呵呵,将他双手拽向后面……”
他被陈安安摆缚成像上回电极片震乳挨操的姿势(22章)加强版:这回加上缚绳、及口球,羞耻感更强烈!
他双膝着地成跪仰姿,腰胯凸挺,臀部压坐在自己小腿肚上、双腕被缚住、又拉拽至身后、撑握在自己脚踝上;
手腕上两股缚绳分成四条,每边各两条,从他胯下、大阴囊两旁,贴着他下腹、两枚乳晕再绕过他肩膀,回到他手腕、脚踝,于是,他手、脚只要一挣扎,两条细细缚绳便蹭磨他的阴囊、夹磨他的乳晕乳头……
他想顺从,可这该死淫邪的缚绳、这淫诡的姿势令他摇头晃脑、流着口水猛烈挣扎,想到他实在太丑了,于是他连眼泪、鼻涕也出来了,“呜呜、嗷……”
越挣扎,越觉耻辱,他阴茎反而越梆梆硬!极度挺昂在他成斜波的身体上!
他的淫怜、挣扎、阴茎的硬昂,都令她满意!她虚跨站在他胯上,居高临下看憋得满脸通红、口水肆流的他,陈安安半蹲下,扶住他阴茎根部,她花穴缓缓往下侵吞……
侵吞到底,却不马上操动,双手拉弹、搓弄他身上的缚绳,糙粗绳面蹭磨他的大阴囊,卷着他的耻毛,又酸、又麻又疼,左右各两股细绳夹挤他嫣粉乳晕肉,被夹在细绳间的小乳头很快又红肿如充血!
俊眸含着高位春水,越来越剧烈的训罚,终于令他放开了,他想发出他挨亵玩、操弄时素有的性感、好听的淫喘,他想嫁给她,每一次欢好、训罚都是他的机会!
他可怜、委屈地看她:不要口球;她倏的启动狂烈、疾速起伏操套!
鸡吧的酥麻、乳头阴囊的麻疼仿佛通感似到处乱窜,乳头似乎疼中带酥麻,鸡吧酥麻快感中像被缚绳碾夹刺疼?他简直分不清疼和酥麻快感的界限?全身如置于剧烈刺激中!
他淫荡地扭胸,越扭缚绳越卷起、碾夹他已嫣肿的乳晕,他越发无法自控挺胸、扭动,她越操越疾快!占有、掠夺向她蛇扭献身的俊帅的他!
花唇撞向他下腹的【啪啪】声又沉又闷!宫颈软肉一遍遍掠夺、操撞他大龟头,舒爽的淫水肆流,她餍足的泄了;
放缓速度慢操,舒服喟叹,她终于将口球从他嘴里取出,一边享受听他淫怜又性感呻吟、淫哼……
陈安安兴奋的点燃训罚蜡烛,递给她,她揽过陈安安后颈,边缓操唐树,两人再度深情接吻。
——这小家伙太出乎她意料;对外奶白甜、懂拆剥核桃孝敬丈母娘,对内竟能严厉束管、陪她兴奋淫玩小夫的安安,撑得起她正夫位子!
“呜……安安……”
“嗯,”陈安安依然环抱她颈脖,将自己唇腔打开,任她攻城掠地……
耳边萦绕唐树时轻时重淫趣斐然的哼唧、吟喘,下身酥麻快感绽漾,奶香甜唇息漫妙,她从没有的刚怒泄过又泄了一回水……
放开陈安安,握着蜡烛,一大串灼烫烛液稳、准滴向唐树嫣肿乳头,同时狠重缩阴操绞他大鸡吧、疾烈操套,近百下!
“啊……哈……嘤呀……”在唐树不停婉转淫呼的同时,陈安安修长中指伸向她阴阜下因高潮一直勃硬充血、蠕颤着的花蒂疾烈抵晃……
她几乎同时“呃啊”一串串重喘!
唐树被她狂操得突突射精的同时,红肿乳头也迎来一滴一又一滴灼烫烛液,乳胸几乎和突突射精同频颤耸!
两颗乳头红肿、透亮,像熟透的相思果,泛着灼灼的疼和淫诡的虐爽快感!
喘息未平歇,她接通陈瑾手机来电,没等陈瑾说话,她先开口:“陈瑾,我有话跟你说,我要取安安,明媒正取,正夫,明天一早,我妈会亲自致电上将阿姨。明天上午,我开个小发布会。”
——本来她想和林家谈妥再跟陈瑾说,但上午,林妈妈也不知是真有事、还是有意避开了……
——
', ' ')('陈瑾:……,【司机晚点过去接安安】,是陈瑾来不及说出的话,陈瑾终于琢磨出那天为毛莫名对陈安安冷沉脸,那个该死的巴掌大小熊糖……
“安安先住我那吧,陈瑾。”万敏瞟了眼唐树,“还有,记者会上我会顺道说一下唐树侧夫的事。”
【侧夫】?不是小夫?没听错?——虽然登记本本上写的都是小夫,但豪门尊古制,若实在喜欢、看重第二个小夫,也会给个【侧夫】名份。
唐树全身鸡皮疙瘩猛炸!红肿的乳头勃立!已颓软下去的鸡吧眼可见腾的竖了起来!
罚他吧!他愿意天天被蜡滴乳头!被绑缚!
他瘪着嘴、无声啕哭……他终于……
万敏老实不客气跨过去,花穴再次将他的大鸡吧侵吞掉,陈安安依然伸出手、取悦她的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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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准备赶去上班的林诗白被母亲喊住,接着看了场发布会直播:
万敏春风满面的说:“趁着恢复【一妻多夫制】的春风,有两个好消息跟大家分享……”
他怔怔然地听她说,她和陈安安,是双方家族共同见证的“青梅竹马”,两人终于在摩天轮最高处,浪漫地确定情愫,万家将尊古制明媒礼聘陈安安公子为正夫!
她又说,调任基金会的秘书唐树,心怀良善、慈悲,正直、规瑾,深得母亲喜欢,她将纳其为侧夫……
关于那段联姻、那个联姻的小少年,她只字没提。
母亲说她一早来过,他还没睡醒。
……
“我去上班,迟到了。”林诗白披上卡其色风衣,扣扣子修长手指发颤,额前流海有点乱……
“你还有脸去上班?”林妈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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