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桌前,巨大的冲击声,撞得案上的香炉、供品皆滚了一地。他凄惨地爬坐起来,尖厉地叫嚷道:“你这个···不孝子,哈哈······你会被雷劈的······”
“会不会雷劈,不劳相夫大人操劳。”季欣雨冷眼相看,转头对着骆子期无奈道:“我们走吧!”
“你···你不想知道独孤紫晴的事吗?”对方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大吼道。
季欣雨身体一震,勉强平静道:“我没看见爹爹的遗灰。”进来后,他就仔细看了案上所有的灵位,并没有独孤紫晴的。
林正夫对着季欣雨神秘一笑,轻吐出五个字,“因为他没死。”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没死,你要不要帮我?只要把殷贵妃换出来就行,我···什么都不会干的,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求你了?”高傲如他,这次却跪下来,使劲地磕头。
季欣雨受不了他这样,心中又对独孤紫晴的事充满疑惑,当下也就勉强地点了下头,“我试试,成或不成,你都别怨我!”
“好!”
他释然一笑,像朵残败的莲花,有种诡异出尘的凄艳。
季欣雨心中剧颤,不忍卒视,拉着骆子期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客满楼,季欣雨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床边。骆子期把人揽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背,低声地问:“还在想刚才的事吗?”
季欣雨像鸵鸟一样缩到骆子期的怀中,咬着下唇,轻语呢喃:“爱情竟能让人这样疯狂,爹爹是,娘是,林正夫也是,子期······”他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骆子期,“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们,这太疯狂了!”
骆子期的黑眸,幽幽暗暗的,醉人又安心,她说:“我也不解,也许亲身体验了,才会明白个中的滋味。”
季欣雨不知道的是,在不久之后,他就体会到了那种绝望疯狂的滋味。就像现在,他们甜蜜幸福地拥在一起,但是阴谋的魔爪已经在步步逼近。
···············································································